们来打你的话我发誓拿命保护你!好不好!”
秦锦怒火中烧,没有工夫和这傻逼玩玛丽苏给命文学、海誓山盟那一套,愤怒颤抖着从碎片里把电话卡拔出来,放在备用机上。
乍一听似乎确实如此。
自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普通人,他现在没有面向市场的实业,舆论当然奈何不了他,秦朔川总不能来剁他手脚。
只要他真能放平心态不看不在乎,仿佛秦朔川的行为就能落空。
但这不对,不是这样简单。
秦锦陡然想明白了这其中真正的动机,随即惊出一身冷汗——
这件事,秦朔川不是给不相干的路人看,而是给秦老爷子看的,这是借刀杀人。
那个恐怖的、古怪的冷血又残忍的老头,对秦锦没用的“弃子”更是格外狠毒。
无论他们爷孙怎么不和,面对触犯到秦氏集团的名声和利益的人时,也是优先处理。
秦朔川的本质不应该一直能容忍“弟弟”、舍不得下重手吗?最近这是怎么了。
不就是差点弄死一个小孩?而且反正还没死。
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和父母交代,那老头到底会做什么……
秦锦又惊又惧又愤怒,险些又摔了一个手机。
秦朔川甚至根本不屑于和他用什么复杂商战手段,竟然只是溜猫逗狗一样随手一安排,自己不动手,剩下的就是引秦老爷子这把枪动手解决他,借刀杀人。
他甚至能想到秦朔川隔岸观火时淡淡的戏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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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江言对秦家内部并不了解,坐在办公室里翻了翻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