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果想要话可以预定,但需要两星期以上——”
段江言警惕转头:“干什么!店里那么多款西装,秦董您是要看好这套吗?不行!这次不行!”
黑色那款的尺码恰好和他基本一致,依照狗都嫌先生的霸道性格,他该不会要硬抢吧?万恶的资本家,这次就算钞能力也不可能,敢抢的话我今天就毒死你。
面对段江言炸毛的凶狠瞪视,秦朔川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衣服就这一套,正是江江预定的。
所以,中午不给饭吃的“狗都嫌的黑心资本家”——他转头看向巨大的落地镜,完完整整映出自己的脸。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被狂暴小狗高强度持续骂了一两个月,原来他正是“狗都嫌”本人。
秦朔川深吸气,心跳的速度已经快到难以承受了,绞痛陡然从胸口扩散向四肢百骸,他腿一软,捂着胸口摇晃了一下险些栽倒在地上。
段江言被他吓了一跳,顾不上生了一路的气,赶紧扶他坐下。
老天爷,这不就呛了他几句,也没说难听的话,这恶劣脾气居然这就气到犯病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就是开创医生活活把自己病人给气死的先河。
秦朔川眼前发黑,隐约感觉段江言拉住他的手腕在摸脉搏的同时小声嘟囔着:“行了行了,您先别生气,咱有事好商量。”
他不够了解段医生,却太了解江江了,这句话的潜台词必然是在心里骂他是坏脾气。
“我不是生气……唔……”秦朔川话还没说完,段江言一把捂住他的嘴,又往上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