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半天,明阮最终发过去一个小猫窥伺的表情包,然后将光脑扔到了一边。
安静柔软的被窝里,明阮脑海中播放着乱七八糟的画面,想着想着,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只是这一场睡眠并不安稳。
梦中有时而淅淅沥沥,时而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响个不停。
一切就如同今日白天的复现。
只不过主角换了一个。
那人原本穿着一身黑衣,在雪山之间分外的乍眼。
但等那黑色的衣物层层落下,一切又变得融洽起来。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手套的质感,明阮听见自己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于是下一刻,那人在他面前,将手横放在唇边,轻轻用牙叼住一个小角,手套就这样轻松的脱落,彻底被那人咬在了唇齿间。
明阮迷迷糊糊的想:为什么要用咬的,就不能用另一只手摘一下吗?
另一只手在干什么呢?
明阮看不见,他只能感到自己身体一阵阵的酥软火热。
面前的人压低身子,将他禁锢于方寸。
但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喊他明阮,或者亲昵的叫阮阮。
他托着他的脸,垂眸,喊他:“第十二区执行官。”
……
意识逐渐上浮。
明阮猛地坐起来,瞪大眼睛,瞳孔持续地震,简直震出了一场板块漂移。
坐了一会,他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却在风灌进来时感受到了一阵凉意。
明阮立刻放下杯子又僵坐了回去。
随着那抹凉凉的湿濡感,更多的画面一股脑的涌入脑海。
明阮从未如这一刻这般清晰的感受到。
不一样。
宿聿云确实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