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可风回怼:“袁宝泉是吗?你姓袁,我爸姓梁!”
“!”袁宝泉顿时语塞,为了找回面子,马上口无遮拦道:“他是我亲爸!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以后的财产都是我的!”
“袁宝泉你胡说八道什么?!”
祝凤萍提着大包小包上楼来,“这是你大姐姐,快点开门!“
见老妈回来了,袁宝泉顿觉无趣,只能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我没有这样的姐姐!大陆妹!”
梁可风笑着回怼:“我是大陆妹,我爸是大陆男,你那么厉害别住我们梁家。”
袁宝泉:“……”
祝凤萍赶紧喝止:“袁宝泉!你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快开门!”
随即,她笑着对梁可风道歉:“我这儿子被惯坏了,他还小,不懂事,可风你别往心里去。”
梁可风莞尔:“我说话也直,萍姨你也别往心里去。”
祝凤萍哪里敢当面说她:“你比他们懂事多了。你身体不舒服,怎么还到楼下去?外面起风了,很冷。”
梁可风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纸袋:“去买了点烤红薯。”
“饿了吧?十二点多了,我马上做饭。之前佣人有事辞工了,还没找到顶替的。你清单列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买了。我还给你另外买了一套过年的新衣服。”
梁可风礼貌道:“谢谢萍姨。”
“应该的,你别跟萍姨客气。”说着祝凤萍眼刀瞪向还在磨蹭着不愿意来开门的儿子,“袁宝泉!你还不开门?”
跟在后面的老大袁宝丽也劝:“弟弟你想吃藤条焖猪肉啊?”
老二袁宝玲则拎着大包东西,靠在楼梯扶手上,满脸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最终袁宝泉拗不过,还是乖乖来开了铁闸门。
进了屋,梁可风趁人不注意,把祝凤萍的钥匙偷偷放到糖果盘里。
祝凤萍这次帮梁可风买的东西确实下了点血本,衣服鞋袜都挑了质量好的,说出去,绝对会被夸赞是个好后妈。
晚上梁耀祖回来,刚好在吃晚饭,他才在餐桌旁落座,祝凤萍就忙不迭地把买了什么东西、花了多少钱,都详细数了一遍。
梁耀祖知道祝凤萍跟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接过袁宝丽给他添的米饭,脸上依然是一副无喜无悲的模样,习惯性不正眼看女儿,“可风,你萍姨对你那么好,你要感恩啊。”
还不是花了梁家的钱?
梁可风没反驳,而是微笑着应承,“谢谢萍姨,也谢谢爸爸,花了你那么多钱。”
祝凤萍一如既往的口蜜腹剑:“你爸给你花钱,都是应该的。”
梁可风趁机问:“爸,你跟萍姨结婚了吗?”
梁耀祖愣了一下,他之前没想过梁可风会直接问这个问题,有些紧张地说道:“结婚了!我们结婚了!”
祝凤萍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见梁耀祖回答了,也就尴尬笑着没搭话。
“难怪!”梁可风笑道:“中午袁宝泉说,他是爸你唯一的儿子。不过,既然是爸的儿子,那应该改姓,叫梁宝泉,是吧?”
袁氏三姐弟互相看了一眼,袁宝丽还好,两个小的似乎对于改姓梁很是不屑,但都不敢吭声,估计下午被祝凤萍训斥过。
他们不屑还能理解,关键是,梁耀祖似乎也不乐意:“没必要!爸爸不在乎这个。姓什么都一样。”
这完全不符合人之常情。
吃完晚饭,梁可风帮着收碗,“晚上吃得有点腻,爸爸,你给我们煮点桑寄生莲子蛋茶做夜宵吧!”
还坐在餐桌旁剔牙的梁耀祖诧异:“什么茶?”
“桑寄生莲子蛋茶,是糖水。”
梁耀祖茫然摇了摇头:“我不会煮这个。”
不会?
梁可风不动声色地继续收碗。
祝凤萍笑道:“连我都没煮过桑寄生莲子蛋茶,你爸哪里会。你想喝糖水是吗?红豆沙可不可以?”
梁可风乖顺点头:“红豆沙也可以!”
接下来几天,家里每天都有人在,梁可风便只安心养伤。
当然,袁宝玲和袁宝泉姐弟两个,没少暗暗使绊子、给脸色,梁可风每次都把祝凤萍给搬出来,祝凤萍为了安抚住可风,不得不收拾那姐弟二人。
腊月二十七那天,祝凤萍一家四口喝喜酒去了,家里只剩下她和父亲。
梁可风把握住机会,趁父亲不注意,她悄悄到一楼,把柜台伙计打发去买报纸,然后给坤叔打了个电话。
坤叔没想到梁可风这个时间会打给他:“大小姐,你找我什么事?”
“坤叔,我需要你帮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的,肯定帮。”
快过年了,又是上午时间,店里打麻将的客人少,梁可风站在柜台里面往外看,场内动静尽收眼底。
梁可风:“麻烦你给我爸打个电话,把他叫出去,叫出去一个小时就足够。”
坤叔稍微有些迟疑:“现在?”
“对,现在。”
“那个……大小姐,我能不能问一下,这是怎么了?”
“我有一些怀疑的事,想搞清楚,等我搞清楚了,我会详细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