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枚银质的素戒也如出一辙,只有戒身之中刻出的细细一条“沟渠”形状难以完全吻合。他自己的那一枚到这就算基本完工了,而席然的那一枚,还需要将机甲的素材融化掉再填充进缝隙中做装饰。
这是一项麻烦且容易出错的活儿。机甲的材质熔点很高,并且冷却凝固得极快,这种型号在生产的过程中也极少有手动操作的。他可能需要预热上几刻钟,然后在一瞬间完成倾倒、转动戒指使其匀称地流动、凝固的过程。
桓修准备将这项工作放到第二天,今天他干活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他担心自己精神不够集中,所以只用剩下的时间细细地打磨两枚素戒。
买了外带回到工作室的亚雌看到桓修的姿势从上午来的时候几乎就没变过,眼神专注,不禁在心里大为感慨,都有些不好意思出声让桓修过来拿吃的了。
他非常羡慕,且好奇是怎样的雌虫可以让桓修这样精心地送上手工的戒指。哪怕桓修看起来再出色,他也不敢有一点遐想,毕竟一只做到这个地步的雄虫,怎么可能会有心多看其余的虫子一眼呢?
桓修没有心,也没有力去看其他虫子。
晚上回家已是半夜,高度集中精神地做了一天的戒指,第二天还要早起再去继续,桓修匆匆地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他下楼就注意到席然给自己的咖啡比平时浓一点。
“雄主是去工作了吗?”席然斟酌着问道。他不想显得自己在探究桓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