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传送台都跑了一遍后,数出来只有十个,而且每个传送台边上没有标识牌,不知道对面是哪里,更没有看守的士兵。
开了一天的车,倒也不急在这时候去翻找新线索。
叶奈回到城墙上,拿出二层小楼,先吃个迟到的晚饭,上个厕所,好好休息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在孢子的定位下,去搜寻所有的办公室和宿舍寝室,把疑似军官的敌兵都拎到城墙上吹冷风,藏在房间里的现金也顺手拿走了。
城墙上躺了一排的人,叶奈只认得队长纹身,随机选中一个,问话三板斧的那几招弄上,再把人弄醒。
“醒醒嘿,醒醒。”
这个队长迷蒙地睁开眼睛,并迅速清醒。
“你是谁?!”
“看不出来?打了这么久的仗,认不出敌人的长相?”
“……敌人?”队长仍然一脸迷惑。
叶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运气真好,没上过真正的战场。”
“不,我……”
“打住,我不想听,我就问问你,这个军堡最高指挥官是谁?我问他一点事。”
“不可能!”对方断然拒绝。
叶奈眉头都皱起来了,看傻子一样地看他。
“看你纹身,你是队长吧?怎么像是刚来的新兵?一点没发现,一个敌人出现在你国家的军堡里,抓了你们所有人,这意味着什么吗?”
“啊……”
话说得这么明白,这个队长终于不再迷蒙,眼神瞬间清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敌人!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
叶奈有那么一瞬间都有点同情这个蠢货了,反杀的敌人都在他面前了,居然以为是演习。
敌人还在惨叫,但很可惜,现在整个军堡,除了叶奈,就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
“叫,继续叫,叫大声点,我爱听,反正你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叶奈像个变态一样地笑了一下,然后掐住了对方一半的声带,强行收声。
声音一下子发不出来,那人呛咳了几下,并在发现手脚也不能动,甚至完全坐不起来后,终于安静了。
“你、你想问什么?我是陛下的精锐士兵,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好的,精锐的士兵,你不说,有的是人说,你不能保证整个军堡的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叶奈也不惯着他,直接对他噤声,完全掐掉他的声音,再以他的纹身为对照,从其他人当中找了个纹身更多的人。
同样是三板斧先用上,再把人弄醒,问同样的问题,谁是他们当中的最高指挥官。
对方也是不配合,放在哪国士兵身上都不可能配合的。
这次叶奈就不像先前那样好说话了,直接端上五分钟的疼痛套餐,并仔细留意他的表情,在他感到特别痛的部位特意加重。
仅仅五分钟,这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时间一到,叶奈停手,再次重复先前的问题。
这人嘴硬精神也硬,还想死扛。
“你有胆就杀了我,我绝不当叛徒!”
这人来来去去就重复这一句话,倒是个好汉,只可惜立场不同。
叶奈继续折腾他,现在有时间,正好拿他们玩玩。
疼痛套餐休息一下,换一个柔和的招数,尝试调起激素波动,来一场任何雄性生物都扛不住的冲动。
人躺着不能动,只能喘着粗气承受,仅仅几分钟就爽上了天,好像来到了极乐世界,之后顺利进入贤者时间,情绪平和,眼泪缓缓从眼角流下,再无激动。
叶奈再问话,就老实答了,甚至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嘴巴都说完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按他的描述,叶奈终于拎出了那个最高指挥官。
按照他们纹身即等级的习惯,哪个纹身多哪个身份高肯定是没错的,叶奈偏偏要像个变态一样玩一会儿,就是因为现在时间充裕,活口又多,不趁机用孢子做些人体试验多浪费。
平民百姓她会放一马,为以后过来接收异界地盘做个铺垫,但对敌人就没必要仁慈了。
把人弄醒后,几套逼供招数连环一用,这指挥官也老实了,一边嚎啕大哭跟妻子和情妇都没有这么爽过,一边愧疚地招供了自己办公室里放着的传送台清单。
叶奈问了这么半天,就是要这张传送台“说明书”。
传送台边上都没有标识牌,除了每天固定照应的士兵,外人根本不知道某个传送台对应哪个位置,但最高指挥官手上一定有这样一张清单。
除了这些,异兽心核放在哪里也问出来了。
这东西如叶奈所猜,确实是每次启动传送台的“钥匙”,传送台单向还是双向、对应的另一个传送台是哪一个,都在绘制传送巫纹时就定下的,一经刻制在传送台上就不再更改。
既然这个世界把沟通和使用自然力量的能力叫做巫术,相对应的巫师专用文字和绘纹就是巫文和巫纹,而不是她一拍脑袋随口起的魔纹这种名字。
叶奈找到办公室,拿到了说明书和异兽心核,再拿出自己的打印纸一张张写好,不嫌麻烦地贴在对应的每个传送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