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到校,再被赶回家里封闭圈养。
久未共处的成人与少年被粗暴圈禁在一处,压力如影随形。
病毒飘散,人心惶惶,担心生命,更担心生存。
贺春景就是那段时间里,染上了药物滥用的瘾,又被杨雨婷无意中撞见吃药的场面。
只是他没想过,自己的一句“吃药调节情绪”,会被这姑娘一耳朵听到心里去。
“不是你的错,不是,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个错。”听到这里,陈藩忽然一把抓住了贺春景的兽,把他从回忆里惊醒。
“但我确实埋了一颗病态的种子。”贺春景望向陈藩,表情无助,就差把“快骂我”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陈藩自然不会遂他的愿。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想着去吃药?”陈藩把人抱紧怀里,一点点揉开贺春景僵硬的脊背,“之前我们内容侧有提交过相关的选题,针对居家期间,青少年心理障碍发病率激增的研究。”
贺春景一张脸闷在陈藩肩头,好一阵子没说话。
陈藩也不催,拍小孩那样按照心跳的节拍轻轻拍他。
良久,贺春景才重新整理好语言。
“确实,有一天,我接到杨雨婷家长打来的电话,说她诊断出了心理问题。”
“抑郁症?”
“应该是。”他怅然道,“他们觉得丢人,不愿意和我多说。”
家长们对于线上授课总是忧心忡忡,觉得家庭这种宽松的环境压根不适合学习,故而会格外加强对孩子的监督。
杨雨婷的母亲为她严格规划了作息时间表,表中当然不可能包含与同学插科打诨,更不可能包含追星放松消遣。
于是她只能占用睡觉的时间偷偷刷手机,跟王冰闲聊几句;却在某天夜里被父母突击抓个正着,遭受痛批一顿,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