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羡慕不来的东西。”陈藩忽然得意的要命。
“啥?”贺春景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看他,然后顺着陈藩的眼神缓缓往下挪。
“徐来之都奔五去了,哪有咱这魄力。”陈藩骄傲地支棱着。
脏东西,贺春景想伸手给他撅折。
“人家用不着你关心这个,万一他俩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姚眷用不着他。”贺春景反驳道。
然后俩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倒反天罡的画面。
陈藩立刻就不支棱了。
“谋害亲夫!”陈藩痛苦地转过身,“谋害亲夫!!!”
贺春景自己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把那个画面从脑子里删除:“不说了不说了,在人家家里乱说人家私事,不应该不应该。”
“我今天一定做噩梦,贺老师赔我。”陈藩又转回来,伸出俩腿把贺春景夹住了,手也缠上去。
“陪你陪你。”贺春景一脚踩进套里,这一宿算是出不来了。
过了一会儿,陈藩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问题没问,赶快请教老师。
“你给姚眷说过象牙佛塔的事?”
贺春景支支吾吾大半天,最后点头:“说过,你问这个干嘛?”
“怎么说的?”
陈藩琢磨了一晚上,也没琢磨出来贺春景是编个什么惊天动地缠绵悱恻的传说,才能让姚眷一个外人为之疯狂。
“他之前在一个拍卖会上非跟我抢这玩意儿,弄得徐来之以为我俩有一腿,差点找人给我脑袋掰掉。”陈藩把栖舍正骨一事夸大其词,控诉道。
贺春景更说不出话了,这回连头也不点,直接装死。
一零年贺春景带着陈定偷摸回家上户口,说是自己在外面搞大别人肚子,女方生下孩子就跑了。然后咬牙给管户籍的塞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