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贺春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迟疑。
他把手底下药劲过去浑身瘫软的小女孩推给身边的高大保镖,咂了咂嘴,神色逐渐变冷。
贺春景的视线越过“果儿”肩头,锐利射向沙发上的赵博涛,下一秒却又在脸上融出一个稍显窘迫的笑:“不好意思,赵校长,这口果儿我真吃不下。”
赵博涛哼笑道:“这话可得想好了再说。”
“您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贺春景状似不舍地捏了捏身上女孩的腰,又顺手拍了两下她的小屁股,“但我家里有人了。”
“这算什么事儿,”赵博涛皮笑肉不笑地瞄了一眼唐铭,“小唐老师也有老婆。”
“哦,我倒没有老婆。”贺春景跟着看了眼唐铭,转而笑起来,“连女朋友也没谈过。”
他看似自如,实则发根沁出一层冷汗。若非逼不得已,贺春景绝不会把贺存一牵扯进来,可若是不把贺存一暴露出来,他又能用谁圆上这个谎?
贺春景眼前忽然跳出一双眼睛,眼光中盛满了猜忌、厌恶,以及被自己屡次戏耍哄骗过后的疲惫。
他要求助于陈藩吗,要将自己痛下决心亲手推远的这个人,再一次拉回泥沼做救命稻草吗?
但他在短时间内真想不出来其他可以破局的方法,要既能不碰“果儿”,又能让赵博涛知道,自己和他们是“一路人”。
“后门走惯了,”贺春景颧骨发酸,假装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继续拖延道,“我光用前面行不通。”
果然,赵博涛那双耷拉眼皮的小三角眼一下子睁大了。
贺春景见他面色变化,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咬着牙添油加醋:“所以刚才我真挺为难,这事儿说出来吧,不大合适,不说吧,我还真是有心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