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贺春景脸上又轰地一下开始发烫。
陈藩非要看他的嘴巴,这会儿正给他压在墙角,抬着下巴不让他动。两人之间几乎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没有半点空隙。
陈藩那张俊脸悬在贺春景鼻子上边,好像只要稍微一低头,两人的鼻子嘴巴就会碰到一起。
贺春景使劲抿了抿嘴,他不知道自己和陈藩现在究竟算什么,所以接下来如果真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就尴尬了。
他手上一使劲,把陈藩推得老远,又欲盖弥彰揪着陈藩的衣服,把人往洗手间里塞:“知道你营养好,长得电线杆子似的,别在那趁机居高临下羞辱我!”
“我什么我没有,别推别推,你里面还没擦地呢都是水!” 陈藩吱哇乱叫被塞进了洗手间。
“快洗,洗完了出来再擦!”贺春景毫不留情,碰地把门合上。
陈藩在里面很不满意地嘟囔了几句,随即就是莲蓬头打开后哗啦啦的水声。
贺春景靠在墙边冷静了一会儿,又跳出来两个小人开始掐架了。
生气小人火冒三丈,大骂你个见不得光的脏东西也配被人爱?!
怂包小人唯唯诺诺,反问想要被爱有错吗?而且我身子不干净了,他心里也有别人啊,一来二去的我俩这不就扯平了吗。
生气小人跳脚:扯平个屁!他敢跟你说,你敢跟他说吗?
怂包小人被怼得没话了,吭哧半天吭哧不出什么。
贺春景这么一想,自己确实像个卑鄙的骗子,把陈大少爷的便宜好处都给占尽了,还要跟人家玩心,确实不应该。
但他扪心自问,又真的狠不下心和陈藩划清界限。
他能放下现在的一切,明天一早就利利索索不留痕迹的消失在松津市吗?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