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现在又连累陈老师替我费心。”
“不管你,把你放回到你们厂子去?”陈藩转过身来,脸色沉得像积雨云,“然后你再出事,让你自生自灭?”
“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贺春景想要辩驳,却感觉此情此景自己的托词过于无力。
“要不是今天我去找你,你小命差点就交代了,那群小姑娘临终告别都得冲着你的白屁股抹眼泪——星期日不上班你他妈连个因公牺牲都评不上!这就是你自己能处理好的事?你没你自己想得那么能耐! ”
陈藩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怒意。
一想到今天在花丛中见到贺春景时,头皮发麻呼吸骤止的那种心惊肉跳,陈藩就没来由地觉得愤怒与后怕。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能一辈子都指望别人吗?!我是没能耐,可我还没那么大脸凡事都拖别人下水!”
自己最窝囊、最不愿意被人看见的一面被陈藩拎出来当反面教材,贺春景也炸了。
而后他噙着眼泪靠回床头,拼命拉扯着脸上的肌肉,强迫自己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若无其事地看向杵在窗边的陈藩:“而且这次是意外,平时我过得好着呢。吃住不愁,还有小姑娘追我。这个坎熬过去了,后面工作要是顺当,说不定过两年还能娶到老婆——那时候你们可能还忙着高考倒数百天呢!”
他望着面色阴沉的陈藩,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报复般的快感。
这人总是用情情爱爱那档子事戏耍他,把他玩得团团转,此刻贺春景偏要告诉他,那些小事对自己来讲也不算什么。
他有的是退路,姓陈的想管也管不着。
可他肋骨下面同样传来一阵钝痛,在报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