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我那私塾呆下去了!”卜兴说到这里,真是痛心疾首,想必当初为了留住那位夫子,付出的可不少。 “你没有问他是什么噩梦?” “问啦!”卜兴一把鼻涕一把泪,越说越伤心:“他说就只记得那尊财神像,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嗯……然后,又有其他的夫子出现同样的情况?” “诶!您真是明察秋毫!正是如此啊!到最后,有的是被噩梦所累,有的是听说此事不敢留下,一来二去夫子都走光了,我就是想兑现大家的课业,也不能了啊。” “你没做过噩梦?” “我?没有啊,但我直觉一定是那石板的缘故!” 问到此处,飞星觉得差不多了,扔下牢狱中的两人便离开了。 被飞星无情抛弃的卜兴,不多久就开始嚎啕大哭:“官爷,官爷!您刚才不都相信了么?那石板当真邪门儿啊!” “还不老实!把他扔回去!满嘴胡言乱语!自己骗钱,贪心不足,居然想赖到鬼神头上!”衙役命人将卜兴扔回了狱中,捧着只记录了几行字的讯问记录,返回了前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