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在镇上住,却没有说清楚,连整个春雨镇所辖范围,都不准住了。”
谢管事怒目圆睁:“那你现在知道了?那就走远点,我们谢家不想看到你们。”
绍伯一点也不动怒,温言说道:
“洪府大宅都抵给了你们,仆役也遣散了,洪府只剩他一个小孩,对你们又没有威胁。”
谢管事冷哼道:“反正我们谢府,不想看到洪家的人。”
“洪府大宅给了你们,珠儿住在我的家里,并非洪家宅子,你们连我也要赶走,我都忍了。退到这里,也不放过么?”
“废什么话!”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何必赶尽杀绝?”
谢管事怒道:“胡扯些什么?什么叫赶尽杀绝?”
这时,天亮了一会儿,陆续有镇民出来,围着看起了热闹。
谢管事见状,大声喊起来:“谢府跟洪府,本来关系挺好,但洪家主人意外身死,本来很平常的生意上的事,你们非要说是我们谢府害死人,官司都打上了,还说我们赶尽杀绝?”
绍伯颤声说:“是非曲直,自在人心。谢苗苗为什么意外身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个屁!”谢管事大怒,“他就是病死的!”
指着绍伯大骂,身后五个人也一起帮腔。
绍伯年迈气衰,哪有力气跟他们争吵,一股气上不来,顿时晕倒,陈夏急忙上前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