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但是我从前没有向你坦白…我们走过很多弯路。”
陈点同样被他说的故事震撼到落泪,他阻止严戥继续说下去:“好了,好了,我说了原谅你,你不要说了。”
他攀上严戥的肩膀吻他以示安慰:“我不知道,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嘛…”
“我做错很多,重新来一次,我不想让你再体会从前的感觉,所以我一直都不愿意说。”严戥擦去他的泪水,他的妻子会因他痛而落泪,他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笑着安慰陈点,“不要哭,明天早上起来眼睛会肿。”
陈点担忧地抱着严戥:“我真的都忘记了,你要跟我说的,我们是夫妻嘛,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一起面对的,你要跟我说我才知道。”
“…”严戥生涩地应下,“好,我知道了。”
“没有别的事情了对吗?你要全部说完,严戥,不要再一个人承受这些了。”陈点板起脸教育他,“还有没有、没坦白的事情?”
严戥笑了笑,他说:“没有了。”
“呼——太好了。”陈点向他张开手臂,“快过来抱抱,我原谅你了。”
第64章 无限可能
陈点开始忙碌起来,申学已经在按部就班都流程,严戥会帮他处理这些事情,要他无需担心。他有半年的空闲时间,去过一次雨崩,他对山脉产生异样的情愫,他计划用半年的时间尽可能的多去徒步攀登,将这个想法告诉严戥之后,他的丈夫显得十分犹豫,但没有扫兴否决他的冲动。
“你一个人去吗?”严戥问他。
陈点说:“你能陪我的话肯定最好了,但是你要工作的啊。”
他将自己加入的群聊给严戥看,严戥面色不虞:“不要随便在网络上找组织,这很危险,我不放心。你绝对不可以参与这种全是陌生人的户外活动。”
“你要锻炼好身体素质,并且掌握足够的户外知识,我才能放心你去。”严戥和他打商量,“因为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陪你走很多地方,但是我会尽可能抽时间陪你。“
他开始健康作息并且运动健身,不知道是在哪里看来的危言耸听的传言,陈点要求严戥将性生活控制在一周两次,绝不能超出,他说这会影响他身体耐力,如果严戥做得很过分,他第二天会没办法锻炼的。
严戥当然顺从他,但当次数被硬性地规定之后,严戥就屡次试探陈点诱导他破功,陈点非常没有自制力,严戥骗他说不做到最后,只是舔一舔的话,他会装作很没办法地同意,最后被弄到下腹酸软,第二天给严戥发消息控诉他耽误自己的进度。
周末他们常常自驾出游,因为只有两天的时间,所以也只能在周边过过瘾,但看过那样的风景,陈点已经不满足在至多一千多海拔的地方远眺平原。
他的心里装着更大的世界,若非身体特殊加上严戥让他牵挂,陈点想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他。
要是没有结婚就好了,陈点偶尔这么想。但他绝不会对严戥吐露心声,因为这个假装大度的男人其实很小气,严戥不想他一个人去有很多不确定性因素的地方,甚至——其实陈点感觉出来了,严戥也不想他出国留学。
这也是爱的一种形式吧,说得好听一些是担心,说得不好听一些,严戥就是控制狂。他在家里翻到被拆除的监控设备,由此怀疑曾经严戥在家里安装监控,这让他毛骨悚然,陈点意识到他们从前的关系可能、真的,是极度不正常的。
但严戥给他家的感觉。
陈点想他应该是不缺爱的,他的父母非常恩爱,也给他一切能给的,他想自己不应该因为严戥的付出就感动至此。他们接吻拥抱,严戥每天提前一小时下班回家做饭,晚上相拥而眠又或者是互相抚慰后再睡去。
很平常的夫妻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很可怕,他爱他到愿意去修改自己的性别嫁给他,才二十三岁就嫁做人妻,每天都期盼丈夫回家。
可是他觉得自己真的很珍惜严戥,他很在乎严戥。可能是严戥给他的太多,无论是物质还是爱,严戥都好像撒下又厚又重的糖霜,要把他埋没一样,给了他很多很多。
其实他渐渐地能够想起婚前的事情,比如他的父亲经营不善导致公司破产,比如他们的初见并不是严戥说的那样,他们结婚也不是因为相爱,只是联姻。
但婚后的事情,无论他如何努力回想都想不起来,陈点于是作罢,他不希望自己将时间浪费在这样无用的纠结上,更何况他们现在感情和睦生活美满,他还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严戥为他联系上了自己留学时期登山社的好友,父亲是藏区人,留学回来后将兴趣变成了事业,公司的业务主要在尼泊尔境内,是一家协助登顶珠峰的公司。
他们通过这位朋友一起加入了一家俱乐部,五月末有一项攀登哈巴雪山的计划活动,陈点几乎是立刻心动了,他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参与,他可以在五月之前先去徒步登一些海拔稍低的雪山作为经验,近乎是恳求了。
“让我去吧,好不好?求求你。”陈点咬他的下巴,这是他从前喜欢对陈点做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