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羽说,“后面那两把他没带牵线,效果不是也很好嘛?”
“也是。”朱照宇点头,“我们担心的沟通也没太大问题。”
试训选手是韩国人,真打的时候他们都不会记得这点,对方可以听懂他们说话,只有开麦时候有点奇怪的腔调在提醒他的国籍。
“很合适。”廖羽说,“我们觉得没问题。”
“好嘞!”老刘说,“那我喊他过来签合同!”
“对了小朱,你怎么把大号ID改了?”老刘乐呵呵地问,“改得还挺逗的,谁选牵线我削谁,怎么,选牵线的欺负你了?”
朱照宇:。
刚刚缓和的眼神又变得冰冷起来了。
廖羽和孟星徊:“……”
廖羽用最快速度把刚到的外卖里挑出个水煎包,塞到老刘嘴里:“刘哥,吃点。”
“烫烫烫!”老刘痛苦地喊道。
——
队里的最后一位选手很快到了基地。
小选手,刚满19岁,韩国人,名叫李英朗,刚满19岁。到队报到时烫着特别韩的一头鸡窝卷毛,皮肤白白的,眼睛不大,笑起来挺人畜无害。
“这小孩看起来蛮乖的。”廖羽小声跟孟星徊交流。
朱照宇在旁边凉凉的,“没错,一点都看不出来会拿别人当肉盾呢。”
廖羽:“……”
李英朗没听清楚,听清楚了也没太明白,就冲着朱照宇特别灿烂地一笑,客客气气地喊:“早上好哥。”
“……”朱照宇咳了两声,“早上好。”
带李英朗去宿舍。虽说其他选手都是一人一个房间,但李英朗毕竟是外国人,老刘有些老父亲似的担心,怕他适应不了国内的生活。因此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