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难受的。”
方煦‘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
是啊,就好像是学医的人,清楚的明白什么样的病例是有机会的,什么样的病例一眼就知道,没有任何希望了,但是当自己家人出现了一份‘没有任何希望的病例’的时候,那种绝望感。
比任何人都清楚,比任何人都要绝望窒息。会所门口-随着最后一个犯人被押进警车,警笛声渐渐远去。警车缓缓驶离会所,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围观议论的人群,逐渐散去。
江一帆刚把手机放好。
“江一帆!开门!”车外传来敲车门的声音,江一帆摇下车窗,瞳孔放大:“姐?!!!”
啪!江清月朝着江一帆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还敢来会所了是吧!皮痒了是吧!给我下来!”
“不是,不是,姐,你听我说!方煦?你怎么..哎哎哎!!姐,你又打我!轻点,轻点!”
“下车!!”
江清月把手里一直拿着的礼品袋子递给方煦:“未来弟媳,你下去车里坐着,我和江一帆这小子聊会天。”
方煦接过礼品袋,看了一眼江一帆:“队长....”
“快上车,别看,车窗关好!”江一帆推着方煦上了车。
大切诺基车内,方煦坐在副驾驶,低着头,也能听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姐!你轻点,我是病人,我还纱布呢!’‘病人还敢来会所?一天天不学好!’‘疼疼!你在我媳妇面前给我点面子——啊啊啊——’‘我看在方煦面子上,放你一马!’...........几分钟后,江一帆打开车门,头发略显凌乱,:“咳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