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痴迷赌博的理由?”
见伏黑惠提起赌博,禅院甚尔摸了摸鼻子,谈不上心虚,但也不能算是坦然。在这种复杂的思绪下,他说出了自己的规划,或者说愿望:“我很想轻松地活着,最好是一下子赚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伏黑惠听着禅院甚尔的愿望,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同情。
“如果是寄希望在赌博上,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没有赌运。”
禅院甚尔伸出手,抽走伏黑惠擦头发的毛巾,然后帮对方擦头发,说:“对于你居然能把我没有赌运这件事记得那么久,我很不喜欢。”
不用自己擦头发的伏黑惠感受着发丝上的轻柔擦头发力道,眨了眨眼睛。些许的不适应,甚至可以说是酸意让他的身体有些难受。
酸意折磨着伏黑惠的鼻子。他只能低着头,任由着禅院甚尔的动作,而他的眼睛看到的是自己的裤子,还有此刻无处安放的手。
禅院甚尔感觉擦得差不多后,就准备将毛巾放到浴室。
当他看到伏黑惠乱翘的头发时,嘴角微勾:“惠的发型每天都不一样,因为会四处乱翘。”
伏黑惠听到这话,目光落在禅院甚尔柔顺的发丝上,表示:“没办法,我的头发就这样。”他的头发乱翘,这大概是因为他在头发上像妈妈,而非像甚尔。说实话,他现在也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了。毕竟,在知道甚尔是自己的父亲之前,他都忘了甚尔的长相。
想到这里,伏黑惠突然问:“你的手机里有我小时候的照片吗?就是有你、我还有妈妈的那种。”
哪怕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