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花店买的果篮和花,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林酉伸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点了一支烟,他有点不放心林憬,生怕带这个被养野了的孩子上去丢脸,边抽烟边嘱咐:“郭先生一会儿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人家是病人,不要说不好听的话。”
“知道了。”
林酉伸补充道:“一会儿探完病,和我回家。”
林憬皱眉躲开面前丝丝缕缕的白烟,想起回家的各种不自在,拒绝道:“工作忙,我一会儿要回去加班。”
“就你那破——”林酉伸险些将对他工作的不满脱口而出,吐了一口白雾,横他一眼,“有什么忙不完的,明天再忙。”
“那你自己上去看人。”林憬撂挑子不干了,放下果篮与花,扭头就走。
林酉伸灭了烟,三两步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想破口骂人,念着大局,忍忍就算了。
病房门口守着两个高大的精壮汉子,黑色西装和墨镜,严肃地背着手,像极了黑社会大哥。林酉伸一米七三的个儿,站在这两名精壮汉子面前跟个维诺的小鸡仔似的,面上挂着讨好地笑,搓着手和他二人解释着什么。
林憬见不得林酉伸对别人这样卑躬屈膝地讨好,这和小时候林酉伸在林憬眼中高大威武的形象极其不符。林憬恨不能走上前,将林酉伸拽回来。
只见其中一人扭头看一眼林憬,侧开身让他二人进去。
病房里寂静无声,两边的桌上零星散着几本书,半躺在病床上的苍白老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认真翻看手里的书。
“郭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