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贺二爷纳妾,夜里二人的膳食岂能有差?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旺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娇娘亲自给贺莲倒了满杯,因为她怀有身孕,只能喝茶,便先举杯敬向贺莲,“贺郎,我们总算等到这一日了,这第一杯,妾身敬你,谢谢你对妾身的浓情蜜意,遇到你,是妾身的福气。” 贺莲听后,二人碰了杯,随后他一饮而尽。 娇娘再次替他满杯,“这第二杯,妾身谢谢你对妾身不离不弃,不仅没有嫌弃妾身出生卑微,还愿意纳妾身进府共享荣华,这份恩情,妾身感激不尽。” 贺莲被娇娘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毫不犹豫的再次饮尽杯中之物。 当娇娘为贺莲满上第三杯酒的时候,眼里带着几分祈求,“贺郎,这第三杯,娇娘有所求。” 因为前两次敬酒娇娘的表现令他很是满意,所以对于娇娘的第三杯酒,哪怕她有所求,他也充满请求。 “贺郎,妾身蒙你不弃纳入府中,别的妾身无所求,惟一担心的就是妾身这腹中的骨肉。”娇娘殷殷柔柔的开口,“今日见着大夫人和二奶奶,二奶奶其人妾身不了解,但见她一脸的和善,想 来不是个苛薄之人。可是大夫人就……,贺郎,并非妾身要挑拨你们母子,实在是先前大夫人对妾身做过的事,让妾身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每次想都每次后怕。如今二奶奶的肚子尚未有动静,妾身却要先她产子,妾身害怕大夫人固守嫡庶之别,容不下妾身的孩子。贺郎,妾身不想求别的,只想求贺郎不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妾身怀里的孩子。” 娇娘一番话,说得贺莲也跟着紧张起来。 娇娘说得对,阿娘虽然答应了他让娇娘进门,却不代表她不会再伤害娇娘腹中的孩子。 “你别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你会对大夫人有所保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先前的确是大夫人先对不住你,幸好你当初被人救下了,否则我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娇娘苦笑一声,“还能到哪里?自然是去……”然后又帮夜轻松笑道:“罢了,从前的都过去了,日子都是过将来,贺郎,你能做到吗?” “当然,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们母子当然要受我保护。” 得到贺莲的保证,娇娘总算是放下心来。 入夜之后,贺余去找了沈莹。 王婆子听到动静后 悄悄给他开了门,然后人很自觉的守在外头警惕着四周。 沈莹躺在床上,放下了半边帐幔,她是知道贺余过来了的,故意闭眼装睡不理人。 贺余见她眼皮子虽是闭着,却有眼珠子在动惮。知道她没真睡,也不拆穿,直接脱了衣衫靠了过去。 沈莹装不下去,失声笑了出去,粉拳轻轻在贺余胸口上一捶,“死相,你让人家等好久了?你自己说,前天夜里怎么没来?” 前天该是与沈莹商定的相会的日子,贺余却没有来,原因很简单,他在红袖招看上了一个女伎,趁着酒兴就把人给梳笼了,连着好几日他都宿在了红袖招。封氏脸都气绿了,却也无可奈何,只在见着他的时候说了一句:“辰哥儿已经在说亲了,你也快要是做公爹的人了,能不能给自己和孩子留些脸面?” 贺余嘴巴里应着是,心里却并不以为意。 而此时沈莹问及,自然是不能说真话,“辰哥儿近来在说近,封氏拉着我闲话哪家贵女配得上我们的辰哥儿呢。” 不论这话是真是假,沈莹都懒得追究。 温存过后,沈莹又一次靠在贺余怀里,“二哥哥,这院子好闷呐,你能不 能跟二夫人说一声,让我出去走走?” 之前沈莹就提过这个要求,自己敷衍了事,根本没放在心上,自然也没向封氏提过。 这会子沈莹再次提及,没有怪责他先前明明答应却不办事,而是像从未提过似的再说一遍。 为达目的不让他难堪,的确有几分聪慧。 贺余的手极不安分的在沈莹的肩上滑来滑去,“我也不想骗你,这府里的内事都是女人们在管,我要是冒然插句嘴,就算不怀疑咱们之间的关系,也要怪我多管闲事了。” 因为贺余的不作为,沈莹不得不另想办法报复,可是她在这院子里势单力薄,恐怕还没闹起来就被人给来口了。毕竟这种深宅大院里,死过个把不起眼的人没什么要紧。 得到的结论还是得出府去,找到娘家人帮忙才行。 贺余不愿意帮忙,她也不能强势要求,惹了他生气,自己就少了个报复封氏的帮手。沈莹很识趣的换了话题,“我听王妈妈说今日府里有喜事,是贺二爷纳妾,纳的还是个戏子?不仅如此,那戏子肚子里还揣上了孩子。” “可不是,封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