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看着外表只有不足三十岁的模样,似乎和楚狂并不是一个年龄的人,楚狂的时代,无尘应该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等等,少侠给自己的资料,佛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活跃的?算时间好像正好是楚狂最后出事的那段时间,那时佛子多大?
无尘已经走远,也并未回头,只是他却好像看到了楚砚脸上的疑惑,耐心温和的声音再次在楚砚脑海响起:
“我的年纪和楚兄相仿,画皮枯骨皆为表象,只是我这一身皮囊老得慢些,阿弥陀佛,如果不介意的话,再见面时便唤贫僧一声师叔吧。”
望着无尘远去的背影,楚砚不禁眨了眨眼,他是真的没想到,楚狂的好友竟然已经发展到了寻道宗之内,不过,按照楚狂和无尘师叔的性格,两人只要有机会认识,那,高山流水遇知音,成为好友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另一边,回返遗迹的路上,朱棣坐在马背之上,朱高炽和朱高煦一人牵马,一人捧剑,一左一右拱卫在朱棣的两侧。
朱棣正缓缓地和他们说着话:“你们两人,这是已经和好了?”
朱高炽刚想要点头,却又顾忌着什么,眼睛小心翼翼地瞥向了另一边的朱高煦。
察觉到朱高炽的动作,朱高煦抿了下唇,却并未转过头去,就在朱高炽一点点重新失望之时,朱高煦才开口语气有些不好,又别别扭扭地地开口道:
“我和他......”
朱棣打断朱高煦的话,故意问:“和谁?”
“......”老头子故意的是吧?
朱高煦猛地抬头看向朱棣,就对上了朱棣苍老了许多,满头银白,眉梢眼角带着许多皱纹,却也平和了许多的老者,看着对方似含着淡淡笑意的眉目,不知为何,虽然一直心里叫着老头子,此刻面对真正的老头,他心里又是一阵不爽。
“老头子你快些恢复吧,这样子不够霸气。”
朱棣一挑眉:“你说什么?”
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的朱高煦一惊,他说了什么来着?该死,怎么就说出来了,老头子别不是要打断他的狗腿。
“没、没什么,对了,就是,刚才那什么,问我怎么称呼他是吧,太子,太子总行了吧,我承认了,他是太子,除了带兵打仗他不如我,其他我都不如太子,您让他当皇帝是对的,我已经认清了,打我也打了,骂我也骂了,您老也该消气了。”
本来是转移话题,但是说着说着,朱高煦也动了真感情,经历过生死,很多事情的确也都看开了
,生前执着的现在回过头想想,倒有些好笑,之前不过是跨不过那道坎。
现在一场战斗下来,朱高炽数次保护他,他也为了朱高炽拼过命,过去那些破事也不想提了,想和好那就和好呗,一家人整整齐齐在遗迹里过着小日子也不错。
别说,那些稀奇古怪的吃食不比天天处理朝政累死累活给整个朝堂当牛做马强,他在哪里听来的,有个灾变前的词叫什么来着,零零七,社畜,啧,也不知道生前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自己给自己找事干,太子后来登基后说不定就是被各种奏折压垮了身体,没当几l年皇帝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眼见着朱高煦不知道又神游到了哪里,口水都快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一副比朱高炽猪瘾还大的样子,朱棣轻咳一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听见兔崽子叫他老头子,也当没看见朱高煦的走神,再次问道:“再说一遍,管太子叫什么?”
“不叫太子叫什么?胖子?”
朱高煦下意识接话,紧接着,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抬头对上老头子似笑非笑的眼神,朱高煦一个机灵,终于开窍,为了不被“猪肉炖粉条”,直接道:“兄长,我和兄长和好了。”
“二弟!”看见朱高炽猛然露出的欣喜表情,朱高煦又有些别扭,瘪了瘪嘴,嘟囔着补充道:“我和......兄长本也没有深仇大恨,是老......是父皇您当初和我说:大哥体弱,让我好生表现。
我就信了您的鬼话,拼了性命九死一生打了胜仗,结果不提也罢!”
偷瞧着老头子的神情,见对方还是那副好脾气没有动怒的样子,朱高煦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下结论道:
“您也知道,我是个认死理的犟驴,总之,当初要不是被您给的大饼忽悠了,我也不至于对那个位置那么执着。”
朱棣面上的笑容淡了淡,朱高煦当即抬手护头,怕自家老爹一巴掌呼上来把他本就不英俊已经受伤的脸扇成猪头。
谁知,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手指分开一条缝,偷窥老爹,就见老头子虽然没了笑容,却也没有发怒。
朱棣对上朱高煦的眼睛,轻呼了口气,在两兄弟诧异的目光中,朱棣居然服了软,向他们二人道了歉,也不再用朕自称,而是他们幼时还在王府时,如同普通人家那般,自称为父。
朱棣轻声道:“的确是为父的错,为父向你们道歉,你们兄弟二人好不容易和好,之前那日月山河放的不错,之后兄弟齐心,遗迹交由你们,我也放心了,记住,以后你们就是大明的脊梁,可以战死但却不能弯折......”
兄弟俩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