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深坐在漆黑处,看着聚光灯下的南知,无意识地无声泪流。
演出结束,全场鼓掌。
谢幕后大家纷纷离场,而顾屿深在坐到周遭空无一人才起身离开。
观众和表演者离场的通道不同,不可能碰到南知。
一走出剧场,他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有事情需要他立马回去处理。
他眼角仍是红的,神色却是淡的,平静说“好”。
挂了电话,他靠在剧场外的墙边抽完一整包烟,看到舞者的车从车库驶出,看到南知坐在靠窗座位和旁边人说话。
他丢掉最后一支烟,忽然就释然了,扯着嘴角笑了下,买机票回国。
只是这种事情有过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后来那几年,每当他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就会去看一次南知的演出。
她就像是他的灵丹妙药,只要能够看她一眼,便能支撑他再去度过一段晦暗无望的日子。
分开那六年,他依旧亲眼见证他的女孩儿是如何成长,如何强大,如何笑容满面高举首席舞者桂冠。
而他就这么坐在无人知晓处,或自豪,或欣喜,或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