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无比的冥七当初只跟着自己一般,分明扔掉许多回,但总能在某日发觉,它又出现在自己的衣摆处,并用钳子死死夹住衣裳。
冥七摆了摆尾尖,似是认同。
池州渡目光落回齐晟身上,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冥七的脑袋。
他的嗓音沾上了月夜的薄凉。
“若听话,收来陪你。”
——
夜逐渐淡去,光缓缓洒入屋内。
齐晟只觉得昨夜睡得格外沉,懒懒打了个哈气,利落地起身活动筋骨。
穿戴整齐后。
齐晟拿起佩剑出门,正打算去寻盲翁,谁料方才推开门,就见一道红色的身影朝外走去。
他下意识开口。
“姑娘这是去哪?”
池州渡行至院门,闻言回首。
齐晟立即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紧接着就见对方毫不留恋地收回视线,没有回应他的话,冷漠地朝外走去。
应当是外出有事。
齐晟摸了摸后颈,好在这些天早已习惯了对方漠视的态度,他很快重振精神,朝盲翁的住处赶去。
今日他倒是没勉强盲翁外出,而是忙着修葺院子。
木屋内。
齐晟呼出团团白气,正蹲在地上,忙前忙后地重修栅栏。
盲翁不知从何处拿出个躺椅,坐在门前舒坦地哼着小曲儿。
他听着齐晟劈柴的动静,慢悠悠地开口。
“后生啊......”盲翁语气欠嗖,一副倚老卖老的口吻,“要老夫说,那臭丫头有什么好,冷冰冰硬邦邦的,又不体贴。”
齐晟一天要听八百遍挑拨离间,此刻已经习惯,不走心地随口回应。
“是吧,人人都喜爱体贴之人,您瞧我热情似火、无微不至的,那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