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谢见君身上。
“那正好,我也有事儿想要同你说说……”谢见君望着还亮着的西屋,缓声道:“我把昌多带回来了,他爹娘没了,不是……”,他顿了顿声,“不是生病没的,是有人……”
他话说得隐晦,但云胡却听明白了,当即就坐起身来,激愤道,“这在皇城脚下,还有人敢枉顾王法?”
谢见君揉了揉他炸起的柔毛,将人安抚住,“别激动别激动,你躺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云胡应声往他身上一倒,听着他继续道,“我想让大河叔明日带他去京兆府报官,他爹娘死于非命,就这么下葬,昌多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阴影。”
“按你说的去做便好。”小夫郎讷讷应声,他虽不懂其中利害关系,但会下意识地担心谢见君的安危,“你帮归帮,可还得照应好自个儿。”
“放心,我心里有数。”
——
翌日,谢见君要早起上朝,李大河送他至宫门口时,他借势将昨日自己和云胡商量的事儿叮嘱给李大河,让他今日先去找寿材铺子打两副棺材,而后带昌多去一趟京兆府。
李大河心里也可怜昌多那个没爹没娘的娃娃,故而主君一提,他就连连应下,直说这事儿包在自个儿身上,一准能给办妥当了。
闻声,谢见君才放心地入宫门。
昨夜折腾了大半晚,今日又早起,晨起在殿前,他垂眸止不住地犯困,若不是一旁的学士好心提醒,恐怕都得在殿前失仪。
遂一下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