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殿□□贴手足,当真是宅心仁厚。”李公公谄笑着恭维道,他们这些在宫里混了多年的老油子,如何揣测不出崇文帝的喜好?也就是这位太子愿意搭把手,帮着小七皇子,在圣上跟前多争取一束关注的目光。
“也是个可怜孩子……”太子轻叹一声,倏地想起那争强好胜的三皇子,脸色禁不住阴沉了下去。
“太子今个儿也不下猎场吗?此番秋狝,可谓是让三皇子一人出尽了风头呢。”李公公在一旁提点,崇文帝尽管不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三皇子秋猎的成果甚是满意。
谁料太子只是云淡风轻地掸了掸衣摆,“李公公,能坐上一国之君的位置,靠的不是谁的箭术上乘,亦不是谁在秋狝之中猎的猎物多,这点道理,您在圣上跟前侍奉多年,理应知道呐。”
李公公一阵心悸,自觉在这未来的储君面前说错了话,肩背立时躬得更深。
谢见君还不知道这帐中变故,只当小少年带着打来的猎物,去献给他崇敬的父皇,如愿得来一句期望已久的夸奖,这会儿定然高兴坏了。
而他在纵马穿林时,没打着什么野兔野鸡,倒是从草窝里摸出来一对长耳幼兔,两小只毛茸茸地团在手掌心,瞧着就喜人极了。
秋狝猎来的猎物可自行处置,谢见君便琢磨着晚些去找太监要个竹箱来,将这两只幼兔带回上京去,到时候养在家中,闲来无事也能同云胡做个伴儿。
一别好几日不见,夜里睡觉时身侧都是空荡荡的,一想起乖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