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塞进灌满热水的汤婆子,谴责之意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谢见君没由来的一阵心虚,上前搂住一大一小,仓皇地岔开话题,“走了走了,咱们该回去了,这天儿冷的,几乎是一刻都待不住呢。”
——
会试结束后的第二日,
他和季宴礼结伴一早就去了尚书府。
府中有贵客登门,二人在前厅里候了小半个时辰,才得以见到师文宣。
刚送走贵客,师文宣眼见着有些疲惫,他捏了捏鼻梁,缓缓开口询问道,“这几场会试,考得如何?”。
“回先生的话,学生自觉答得还行,就是那考场着实冷了些。”,季宴礼先行回话。
“你啊……”,师文宣一脸无奈,“会试前我便叮嘱你,务必要穿得暖和些,师母给你们缝制的护膝,可也戴上了?”。
“那是自然,我到这会儿还穿着呢,师母手巧,这护膝暖和得很。”,说着,季宴礼就要撩衣裳,给师文宣看自己捆在膝盖处的毛氅护膝。
“去去去,没大没小……”,师文宣冲他摆摆手,转而又看向行礼后,安静立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谢见君,“见君,你考的怎么样?我听说后两场,贡院都加了碳火和厚棉被,可是被冻坏了?”。
“劳先生挂念,有师母的护膝和内子缝制的皮氅,还算能熬得过去,只是学生不知题答得是否合主考官的心意,今日特来请先生帮忙参谋一二。”,谢见君拱手恭敬回道。
师文宣亦有此意,当下便让府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