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紧紧巴巴的地儿,紧了紧眉头,但什么都没有。
一盏热茶暖了暖肺腑,他搁下杯盏,“你们一路过来可还顺利?我听说宿州那一带有水匪横行,好些商队都被打劫了。”。
“许是有官府的黄旗在,我们一行人一路都走得顺顺当当,在宿州转马车时,才听旁个商队丢了货,还搭上了两个伙计。”,谢见君又给他面前茶盏斟上八分满,不紧不慢地说着当时听来的情况。
季宴礼听后面色凝重,猛地一拍桌子,还把围坐在桌前的满崽和云胡吓得一哆嗦,“水匪作恶,难道当地的官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作为吗?!”。
谢见君瞧了眼两小只,见他俩无事才缓缓道,“宋管事说,前些年官府曾派人出面剿匪,那水匪答应得好好的,回头便将宿州知府大人家,去城外寺庙上香的女眷虐杀,吊在城门口示威,自那以后,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了……”。
“官不为官,百姓便要吃苦了……”,季宴礼轻叹一声,“这几年西北边境战乱不断,财溃力尽,民不聊生,听先生说,那上奏的折子是一封一封地往圣上跟前递,也不知咱这位圣上是怎么想的……唔……”。
谢见君当即捂住他的嘴,冲他摇了摇头,“宴礼,这会馆住得多数都是来考试的举子,小心隔墙有耳。”。
季宴礼做了个默声的动作,谢见君才收回手,转身叮嘱云胡和满崽,今日所听之话务必都是烂在肚子里,便是谁问起来,都不许说,倘若被外人知道了,可得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