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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不愿去细想坠马的真相,但与时良好歹同窗一场,也不想看他这般深陷在这漩涡中,惶惶不可终日。

时良没有回应他,他霎时起身,不管不顾地冲出了门外,任谢见君在背后唤他,都不曾回头。

往后几日,他都没有出现在学斋里,谢见君问及夫子时,夫子只说时良病了,请了病假。

谢见君本就有些别扭,如此时良不在,他反倒是轻松了些。

彼时豆腐坊休沐几日后,重新开业。

他们自打在这条街上开了豆腐坊后,生意一直不错,得知开业的消息,一大早街坊邻里便都凑过来排起了长龙,直说没有云胡做的豆腐打馋嘴,这日子都单调了不少。

适逢休沐,谢见君便得空在铺子里帮着云胡卖豆腐,满崽在一旁的桌上写写画画,一上午都没抬头。

“你这是写了什么鬼画符?”,休息时候,谢见君搁他身旁站了好一会儿,愣是没看明白那一个个字符不是字符,偏旁不是偏旁的东西是什么。

满崽立时俯下身子挡住自己写的东西,一脸的神神秘秘,“这可是我和子彧约定好的暗号,只我们二人能看得懂,别人即便是截获了,也破解不了!”。

谢见君咋舌,话锋一转,他蓦然开口,指着桌子上的一堆鬼画符,“你有闲空在这儿跟子彧传暗号,那阿兄问你,你今日的十个大字可是都写完了?”。

他一直没能在府城找到收小哥儿念书的私塾,就从书铺里买了几本蒙学读物,自己在家教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