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
“不、不是、这样的”云胡声音有些发抖,他手指向掌心用力地蜷缩着,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未曾察觉。
谁也没注意到,齐腰高的满崽像只泥鳅似的,不声不响地钻进了人群里,只待众人反应过来时,满崽攥着小拳头,猛猛地砸向阳哥儿,“云胡不是瘟货!你乱说!你才是大瘟货!你们全家都是大瘟货!我阿兄没死!”
阳哥儿没想这小屁孩拳头这般硬,立时被砸得抱头鼠窜,众人围在一旁看热闹,也没有上去帮忙的。
乍然,屋门从里被推开。
谢见君亭亭立于门前,一袭素色长衫衬得人长身玉立,宽大的衣袖随风飘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满崽追打得难堪的阳哥儿,清明温润的眼神中透着几分难掩的寒意,他淡淡开口道,
“听说是你在这儿咒我死了?”
第6章
“那谢见君是当真不傻了?”起早饭桌上,福生听他娘绘声绘色地讲着昨个儿老谢家发生的事儿,越听越觉得悬乎。
“可不是哩,我瞧着说话呐,也板正了,眼神也清亮了,哪还有半分傻子样儿,你是没见,昨日阳哥儿吓得,道歉的时候,身子骨都在哆嗦。”提起这个,福生娘心头一阵暗爽,这傻子不傻了之后,可不得了,一个眼神,一句话而已,那阳哥儿屁都不敢放一个,“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就跟身后有狼撵他似的。
“那阳哥儿就是欠儿,早该被收拾了,见君吓唬吓唬他也好,省得他成日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