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扔到地上。手机落地发出了一声磕碰声,砸起一地的尘灰。
“司机”对准它卡了一枪,手机一瞬间炸开成两瓣,枪响声惊飞了电线上停留的麻雀,我也猝不及防,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结果被人直接用枪抵住了后脑勺。
我立刻停了动作,僵在半空,小幅度的呼吸着。
身后的枪往前推着用了两下力,示意我往前走,我别无选择,只能抬步跨过已经四分五裂的手机,朝最近的那栋楼里走去。
车开了近两个小时,避开了所有高速路,停在这个我从未来过的地方。
周围是一排排的烂尾楼,楼里铺满了枯草,刚才在外面的时候那人既然敢开枪,说明这里方圆二十公里内没有居住者。
我的脚踩过已经干枯的草丛,一步一步迈进这栋荒废的楼,心慢慢沉了下来。附近没有人,又远离市区,我连求救都没办法。
楼里的空气中充斥着灰尘,我一呼一吸都很难受,喉咙很痒,但是不敢有什么动作。
后脑的枪还没拿下来,一直推着我向前。
我顺着他的动作上了楼,这栋楼的楼梯还是毛坯,水泥丑陋得裸露在外,没有承重墙也没有扶梯,走上去时我吞了吞口水,忽然有些腿软。
“司机”推着我一路上到六楼,还有继续往上走的趋势。我在楼梯转角向下瞟了一眼,层层楼梯不断向下延展,毫无遮拦地看见最底端,稍不注意就会摔下去。
我上楼的脚顿了下,如果再往上走,就更不容易逃跑了。
没想到这不经意的动作竟然引起了身后人的警觉,他手中的枪猛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