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有些腻了,随手扔进了车里的垃圾桶。
我的眼神跟着那块蛋糕一起进了垃圾桶,别墅里有一台电视机,妈妈虽然不让我出别墅,但没有不让我看电视,我长这么大没有上过学,所有的一切都是从电视里学的。
我看电视上说,人过生日都是要吃蛋糕,昨天是我生日,我没有吃蛋糕,还摔了一跤,手上的灰到现在都没洗干净。
“他好脏哦。”男孩打量着我,语气嫌弃,“李叔叔,一会儿你一定要把车洗一下。”
驾驶座上的司机连忙应了几声。
我懵懵懂懂地朝旁边这个人望去,嘴唇蠕动,没反驳。
车开始发动,那栋我住了八年的房子被甩在后面,我悄悄地往后看,直到什么也看不见才收了目光。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当年那个男人手上拿的白纸是一份亲子鉴定,上面是我和江正龙的父子鉴定,最后结尾写的是“在排除外源干扰的前提下,江正龙与被鉴定孩子乐与不是亲生父子关系”。
但是他们还是把我接回去了,在我妈妈见不得光的手段下。
七岁的我以为自己终于逃出了那个采光不好的别墅,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但没想到,之后的我会摔进一个又一个的深渊。
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鬼迷心窍乖乖地跟着他们回去。
我到了江家,不是以遗落在外的少爷身份,也不是以养子的身份,我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懒得去给我办领养手续。
江家对外宣称,养我不过是江老爷子一颗佛心,见我生母已死,生父不详,实在可怜才收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