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宗门关着都是祸害其他宗门,丢下不管他死活,或者责罚沈摧玉又会落口舌。
不过他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沈摧玉了,
“据我所知他是西寰人。”问泽遗扫了一身脏的沈摧玉一眼,“不如就将他放归西寰,由他自生自灭。”
“但他连我都能伤着,须得和西寰宗门打招呼,小心提防着他。”
药修们人缘好,兽修又喜欢说话添油加醋,由他们把沈摧玉的事迹传出去,再合适不过。
西寰白骨丘是整个九州机缘最少的地方,附近也几乎没有宗门分布。让沈摧玉和大漠食腐的魔兽抢夺机缘,说不定他还能为民除害,对九州有点贡献。
“我认为问副宗主的方法妥帖。”
知道眼前这男孩瞧着无害,却连魔尊都敢算计,铸月自然不敢怠慢。
把这块烫手山芋丢回家乡合情合理,那群兽修看着不修边幅实则精明,肯定会盯紧这少年。
“他偷了魔尊的机缘,身上会不会有魔性?”
莳叶谷的九长老洛芷参顾虑。
问泽遗贴心道:“他确实不知从哪学了吸纳功法的能力,我方才已经将他偷来的功法散去。”
“诸位若是担心,可以再散一次。”
散去功法的痛苦程度仅次于打碎了内丹,但沈摧玉是主角攻,肯定受得住。
铸月宽慰:“副宗主想得周到。”
她看向身后的弟子:“医者当懂瞻前顾后,审时度势,你们也该多学着些。”
“是!”青衣修士们整齐划一,喊得问泽遗头部钝痛更加明显。
过多的魔功心法突然灌入导致他头晕仍然剧烈,问泽遗并不想当铸月的教学典范。
抿了抿嘴,他的唇终于有了血色,涣散的瞳孔也重新聚焦。
他睫毛颤抖,眼仁微向下:“我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最合适,免得他节外生枝。”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