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2 / 2)

,险些睁开眼来。

再仔细看,苍白色居然是半新不旧的纸符。

符咒上符文消失,显然已经失去了效力。白花花铺在床上、地上颇为瘆人,硬生生把床榻妆点得宛如即将下葬的棺椁。

问泽遗看不懂符文,但这阵仗,肯定不是在替沈摧玉祈福。

又是谁做的?

就算之前在危楼是他的错觉,单从眼下来看,真有人比他更希望沈摧玉死。

问泽遗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驱动纸人去探究竟。

可狂风吹过陋巷,带起纸符乱飞,床上的符咒也被裹挟起来,其中几张翻了个面。

用于通感的灵符皲裂失效,彻底断了和问泽遗视线的联系。

在视线归于黑暗的一瞬间,问泽遗看见床上有张符中间,还有未消散的极淡字迹。

最后一秒,他迅速将扭曲蜿蜒的字迹记下。

第9章 归宗

再度睁眼,依旧是暗巷石土和残布混合铸成的危墙。

只稍微逗留了会,巷口处已经有鬼鬼祟祟的乞儿聚集,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问泽遗。

问泽遗往暗处走几步,低声念个诀隐匿身形。

“人呢?”

不安分的乞丐往里探头探脑,可惜一无所获。

趁着他们骚乱,问泽遗已经使轻功两三步跃上危墙,翻出墙头全身而退。

沈摧玉的破屋只能容得下男子走三五步,里头景象用符咒已经探得一览无余。

他对术法的控制并不纯熟,隐身很快就会暴露,此地显然已经不适合久留。

系统似乎是真没多余的能量讲废话了,从他来到白骨丘就一直保持沉默,让他耳根清净得不习惯。

覆盖他头上的黑色护帽被狂风掀开,又让只双骨节分明的手重新罩回。

银蓝色的瞳最后扫了眼身后的白骨丘,问泽遗脚点沙地,剑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