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开始下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请问你同另一个当事人迟屿洲是什么关系?”
柯远大概知道他们指的是谁,但想了想,还是谨慎问道,“你是说昨晚跟我一起送进医院的那个人?”
“是。你认识他吗?”
柯远回忆了一下对方的态度,“不知道算不算认识,应该不太熟悉吧。”
“第三个问题,他有对你进行标记,强迫,猥亵等行为吗?”
这些问题问得柯远老脸一红,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些词汇尽然能够用到他身上来。
“没有,你说的这些通通没有,他一直尽量离我很远。”
柯远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除了他因为误会差点揍他一顿,发生了点肢体冲突外,对方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懒得和他多搭话的模样。
估计是被螺蛳粉的味道熏得不轻吧……
“那好,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头上的伤是否为他所为?或者跟他有关系?”
“我不清楚。”
柯远不是不想说实话,而是他真的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他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台阶之下,磕破了脑袋。
“你再好好想想。”
“我真摔糊涂了,可能脑震荡了,想不起来了。不过……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吧,至少不是有意的。救护车不就是他帮我叫的吗?如果他想害我的话早就跑了,何必在那陪着我等救护车。”
男人女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柯远的说辞,女人合上了笔记,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道:“谢谢你的配合,关于你的身体状况我们会再去找你的主治医生核实,你要是想起了什么也可以跟我们联系。”
“好。”
柯远接过了女人递过来的名片,站起身来往外走,刚将手放在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