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都不是很擅长。
第一杯拉花有些难看,他也不好意思给出去,就留着自己喝了,把没有拉花的那杯放到郁风峣面前的岛台上。
郁风峣见他没有别的动作,一时有些不满,说:“我也要拉花。”
徐楚宁只能很不好意思地解释:“不好看,别要了。”
“我想要,宁宁做的我都想要。”郁风峣跟固执。
被他纠缠得有些没办法,徐楚宁只好又拿起拉花杯,给他稍微弄了一下。
男人心满意足地接过。
他这么好打发的样子,徐楚宁看了都摇头叹气。
“中午吃昨天的剩饭。”徐楚宁说。
“都可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徐楚宁点头“嗯”了一声,喝完咖啡,转身洗杯子。
昨天买菜做饭,食材也买多了,两个人吃也吃不完。
这人买完菜回来,就开始颐指气使地点菜,一说要吃梅子排骨,一说要吃水煮鱼片,一说要吃干煸四季豆,过了一会儿又要喝玉米排骨汤。
徐楚宁把菜刀提起来,他才消停。
“好不容易再吃到你做的菜,就想多吃点。”郁风峣不动声色地靠近,从背后搂住他,十分暧昧地摸上徐楚宁的手腕,而后轻轻把沉甸甸的菜刀从他掌心拿下来,而后才稍微放肆了点,说:“我也想和你一起做饭。”
眼看着他越发得寸进尺,在厨房搂搂抱抱的,又把手里的刀拿走了,徐楚宁满脸都是黑线,一转头,就被按在操作台上接吻。
抬起膝盖一顶,把人踹到对面墙边的冰箱上,才安分了。
郁风峣揉了揉腹部,还是带些喘气儿:“宝贝,下次别这么用力。”
徐楚宁没理他。
男人紧接着又来一句:“你每次这么说,我可都答应你了,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锃亮的刀刃落到鼻子尖前头,望着徐楚宁恼羞成怒的神情,男人心里一片柔软欣喜,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低头,避开刀刃的锋芒,简单示弱:“嗯,不说了,我闭嘴。”
到最后也还是做了一桌子菜。
郁风峣倒也算识相的,给他打打下手,奈何只有一口锅,他自己默默练过的满身厨艺也没地方施展。
“满身厨艺?”徐楚宁讥笑他自恋,旧事重提:“你又忘了上次纪缥缈吃了你做的豆腐煲,晚上一晚上没睡着,直接送去医院急诊了?”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郁风峣提起来也有些没脸说,轻咳两声,试图敷衍过去。
徐楚宁抓住他的命门,当然是要好好嘲讽一番:“多少年?就上半年吧?几个月前的事你也能忘,当时纪缥缈打了三天电话骂你,你都忘了?”
郁风峣望着笑得开心的人,一时之间怔愣,忘记了作何反应。
他跟徐楚宁鲜少有这种相处轻松的氛围,唯一稍微温馨的,只有在床上,但他其实并不满足。
在情欲的控制下,宁宁会变得柔软依赖,不像平日里那般对他冷漠苛刻。
他不喜欢这种并非两情相悦的爱意,却也上了瘾似的索求,哪怕饮鸩止渴也在所不惜。
情难自禁,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低头吻下去。
徐楚宁也愣了,身躯僵硬片刻。
耳边只剩下锅炉的滋滋声,过了一会儿,接吻的喘息和水渍盖过了去,不知是谁伸手,关掉了正在冒热气的汤火。
“以后多笑笑吧,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徐楚宁抬眸,正对上男人过分炙热的视线,一时之间心脏久违地加速。
旋即,他猛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喂,你可不能——”徐楚宁瞳孔收缩,一把攥住男人衣领,语无伦次:“你不能再随便给纪缥缈喂不干净的东西。”
男人挑眉,故作惊讶地感叹了一句:“宁宁这么了解我吗,你怎么知道我正打算这么做?”
徐楚宁义正言辞,“不行!”
“好,那不做了。”郁风峣忍笑地点头。
徐楚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逗了,当即黑了脸,“真没意思。”
“那做点有意思的事?”
郁风峣边说着,边幽然关掉了所有的电气。
·
“晚上你演出结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郁风峣把剩饭盘子洗干净,放进沥水架里。
“行。”徐楚宁随口答了,其实也根本没心思听他说话,正在看群里乐团的消息。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男人也没再打扰了,老老实实收拾好餐桌,又去衣帽间给他拿外套。
徐楚宁放下手机,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突然想起来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客厅不见人,听见衣帽间有动静,走过去,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晚上演出结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郁风峣重复了一遍。
“哦,去哪?”徐楚宁问。
“不知道,你想去哪?”
“无所谓。”
“那我到时候再看看,应该不会太远。”
“嗯。”
“这件。”郁风峣把挑出来的外套递给他。
“什么意思?”徐楚宁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