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那把琴,我送去修了。”
“随便你。”徐楚宁闷头走路,有些郁郁不霁。
“你要是想要,可以拿另外一把琴去用,我找了——啊……”身后的声音突然变惊,而后是滑倒的声音。
徐楚宁骤然回头冲过去,一把抓住他肩膀,拽着衣料把他从沟里提起来。
郁风峣半条腿都陷进藤蔓下的镂空里去了,差点趴地上,还好宁宁反应快,把他拎起来。
“你看路!”徐楚宁气急败坏地吼他。
“我知道。”郁风峣低头拍了拍裤腿上的荆棘刺儿和泥土,“我以为那有路,杂草掩着我也没看清,就踩空了。”
徐楚宁心有余悸,甩开他的手,扭头往前走。
“对不起。”郁风峣几步追上来,拽住他的手腕。
把他人扳回来,才看见他眼里有泪。
郁风峣也愕然了,看着他眼角通红,顿时心脏一震,连带着整条筋脉都疼了一下,手上泄力,垂了下来。
徐楚宁默默凝视他,而后转头,疾步往前走,把狗喊回来,提着项圈,默不作声地回去。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回到教职工宿舍的时候,徐楚宁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神情了。
郁风峣蹲地上给喵喵擦了一下爪子上的泥,站起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徐楚宁没说话,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接着就是水龙头哗啦啦的声响。
男人站在门外的阳台,抽了根烟,然后敲了敲厕所的门。
阳台的钨丝灯闪了闪,发出滋滋电流声。
门内水声停了一下。
郁风峣直接上手推门,反正门是坏的。
徐楚宁“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