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峣否认。
他也是早些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就打电话给郁书岚,问是不是她的手笔。
郁书岚轻飘飘地笑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如果是我,你们俩现在已经被我剁成臊子了。”
郁风峣还有些不信,反问,“我坠崖,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吧?你会不会为了找替罪羊陷害宁宁?”
郁家的权力派系斗争,外人可能看不清,但家里人还都是心知肚明的。
郁书岚向来是个要野心不要良心的疯子,早些年太猖狂,扩张过狠,不然也不会惹上经济犯罪入狱。
郁风峣没死,但实实在在的出了意外,那谁都知道,嫌疑人首先就是郁家唯二之一的董事长继承人郁书岚。
更何况郁风峣重伤之后,也确实是由郁书岚暂时接手了他的产业,行董事长之职。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继承战争中的手段,如果郁书岚想要维系良好的公众形象,那就势必要洗脱自己的嫌疑。
将继承人的矛盾转化为情杀,是天衣无缝的选择。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郁书岚嫌弃厌恶,“我有这么大个公关团队,什么脏活累活她们没有处理过,需要去打压一个小孩子?”
郁风峣又打给纪缥缈,问是不是他干的好事。
纪缥缈当时在睡觉,迷迷糊糊醒来,嚎了一嗓子,然后才变回人,嬉皮笑脸地说,“你还不了解我吗?如果是我,我肯定要在举报之前先把宁宁据为己有,然后再弄你,顺便把你的头搞回来做烟灰缸,等我把宁宁玩够了,也做成烟灰缸。”
徐楚宁听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