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露出烦躁表情,胡乱说了一句,“要么你就把他放了算了,我是觉得不值得浪费时间。”
郁风峣陷入沉思,目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未置一词。
过了一会儿,他才皱着眉开口,“宁宁也是你喊的?”
“宁宁宁宁宁宁!”纪缥缈一身反骨,“我喊两声怎么了?别把你喊死了。看你傻.逼那样儿,出息……”
话没说完,就对上郁风峣的视线。
纪缥缈浑身一僵,剩下的犯贱调子都堵在喉咙里,嘟囔着不敢说话了,“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玩笑。”
这些天伤口天天都要换药,徐楚宁就盯着他,每天帮他拆纱布换药,生怕怠慢了,耽误恢复进程。
天气好些了,湖面的冰也融化了。
徐楚宁去看了一眼自己当时落水的地方,因为有排水管,所以这里的冰比周边的薄很多。
徐楚宁眯着眼,正要探着身子看清楚一些,腰就被揽住,整个人被按到墙角。
“又想跑?”郁风峣红着眼睛看他,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半分。
徐楚宁轻轻挣扎了一下,“我不跑。”
男人抬手,把走廊尽头的窗户关上。
第二天,徐楚宁就看见了窗户都装了限位器,只能打开一条缝,顿时觉得无奈。
盯着他吃消炎的药,清理创口,换药,徐楚宁一点都不敢马虎,因为他期待着这人能履行诺言,病好的时候就放他回家。
看着他又在厨房忙忙碌碌地做饭,郁风峣心里升起熟悉的暖意,不由得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以前他也经常干这种事,在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