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宁手指缩了缩,转身,“先生,可以帮我理一下领子吗?”
郁风峣放下杯子,“好。”
他今天穿了两件上衣,纯白色的长袖和深紫色的卫衣,看上去似乎更清纯了一些,发型也软软的,年轻又有书卷气。
帮他把领子抚平,郁风峣并没有松手,而是就着拥抱他的姿势,拿出一个黑色的绒盒,“送你的礼物。”
“礼物”二字让徐楚宁猛然抖了一下,应激一般挣扎,躲开了他的怀抱。
受惊的样子,惹人怜爱。
把绒盒打开,郁风峣拉着他的手臂,扳过他的肩膀,逼着他低头看一眼。
徐楚宁目光无措地躲闪着,喉结狠狠地攒动,好像下一刻就要呕出来。
“是一枚胸针。”郁风峣开了口。
徐楚宁这才恍然回神,眼珠子转了转,视线落到他手上。
只是一枚胸针,没有玫瑰的形状、颜色、香气。只是一枚胸针。
“把你吓的。”郁风峣无可奈何地长叹,拂了拂他胸口衣料的褶皱:“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敏感了。”
胸针做工有些粗糙,像是半手工的,造型复古,金丝绕线里面包裹着一块透体紫水晶,别在他的卫衣上,相得益彰。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种复古小玩意,你是不是还有一块怀表?”郁风峣捏着胸针把玩,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徐楚宁呼吸都错了几分,片刻,才释然地轻笑:“是啊。”
前几天,徐楚宁的怀表突然不见了,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表盘里面还压着写给他的一张纸条,信纸上撕下来的,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