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血,全是血,还有喊叫声……”
原本只是为了哄骗男人的说辞,可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徐楚宁还是心惊胆战。
“你知道吗?我当时看见她被甩出来,她脸上全是血,我还看见她吐血了,黑色的血啊……”
怀里的身躯急剧颤抖着,如同哮喘发作一般呼吸,郁风峣凝眸审视他的模样,有些溢于言表的复杂情绪。
“那个男人已经被拘留了,如果贺迁星跟他母亲想起诉,基本逃不了实刑。”
“她昨天晚上差点就死了……怎么会把人打死啊……”
“没事了。”郁风峣按着他的脑袋,手掌轻抚他颤抖的脊背,帮他平缓呼吸,“等他母亲出院了,我带你去散散心,我们离开这儿,去别的地方住一段时间,好吗?”
徐楚宁还没回过神,打着冷颤,哽咽了好一会儿,才在他怀里点头。
贺迁星有一段时间不能去上课了,知道他的遭遇,琴行的老师和同学也都很担心,纷纷去医院看望他,还给他妈妈带了很多补品。
徐女士也收到了补品,是很多很贵的保健品,功效只有一个:通窍明目。
徐楚宁没送,那只能是一个人送的了。
从琴房出来,徐楚宁洗了点水果,端给坐在客厅处理工作的人,“先生,我妈说她收到礼品了,谢谢你。”
男人稍微活动了一下肩颈,拉着他的手抱他到怀里坐着,“我想吃柚子。”
徐楚宁听话地给他剥了一瓣儿。
“想去哪里玩?自己看看。”郁风峣把电脑转向他。
“你决定就好。”徐楚宁心不在焉。
他这个消极抵抗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