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出事,只能站在原地打电话给警察,说出车祸了。
五分钟后,郁风峣出来,把沾着鼻血的领带取下,随手扔进司机的车里。
然后他松了松筋骨,攥着司机的领子,把人从里面扯出来。
警察恰巧赶到。
徐楚宁看着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人,又担忧地看了看郁风峣,如今警察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郁风峣不慌不忙,把男人拖出来放到地上,对警察说,“刚刚我跟我爱人站在路边说话,这人的车子就冲过来撞绿化带里了,我看着他被安全气囊闷得难受,又有汽油味儿,怕出事,就先把他弄出来了。”
警察飞速检查了一下,而后皱眉:“醉驾。”
“车子在漏油,先撤到安全区,打119!”另一个女警疏散着,对着郁风峣说:“谢谢你啊。”
“没事,应该的。”郁风峣平静道。
这里刚好是路口,又有监控,这男司机醉驾,自己撞上绿化带,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车子里发生的事情,只有郁风峣知道了。
在警局配合做了个笔录,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累死了。”郁风峣不满地啧声,解了扣子,挽起袖口,回头看着徐楚宁:“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徐楚宁贴着墙站着,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不饿。”
郁风峣便自己去厨房,做刀削面。
过了一会儿,他迟疑地闭了闭眼,平复了鼓噪又恐慌的心绪,镇定地问:“先生,今晚,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郁风峣无谓地笑了一下,回头看他,悠然道,“宁宁,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