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天后的选拔赛上估计会出现不少好苗子。
与此同时,训练基地——三百米外的临时救助所。
程叙躺在一床铺盖上,眼珠子四处转动,打量这处简陋的屋子。
他有点想了解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被人从废墟底下挖出来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比,仿佛被人喂下某种限制行动的药物,只有一双眼睛尚处于自由状态。
他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看,角落里有一只勤勤恳恳正在织网的小蜘蛛,爬呀爬,好不容易废了半天劲才织就一张像样些的网,蓄势待发地蛰伏在一旁等待自投罗网的猎物。
程叙安安静静看它织完网,看它准备狩猎,实在看无可看,终于听到一点声响。
门帘被来人掀开——这是一件连扇门都没有的房子。
“吭——”
大概是碗或者杯盏之类的物体。
一道稚嫩的童音响起,语调恶劣,“喂?死了没有?!”
程叙的正上方突然出现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扎着冲天辫,皮肤晒得有点黑。
程叙静静和他对视,“没死,好着呢。”
那小孩翻个白眼,“那就好,你要是死了,可没有人付医药费。”
说罢,他支着手,另一只手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快点,把这碗药喝下去。”
胃里有点烧,嘴里干得发咸,程叙配合地张开嘴,把那碗药一饮而尽。
那小孩看他一滴不漏地喝掉,满意地点点头,口中念念有词,“药材,两千三百五十四元。”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动作利索地收拾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