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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季云琅没听清,附耳过来,“什么?”

江昼在他耳边亲了一下,说:“不吃葡萄了。”

季云琅不移开耳朵,问:“不吃葡萄,那吃什么?”

江昼:“……”

你说呢?

还能吃什么?

一定要师尊说出来?

季云琅平日求欢时没脸没皮,江昼很喜欢,可轮到自己,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他犹豫半晌,妥协,“那吃葡萄吧。”

季云琅:“……”

他覆身过来,抬了下江昼的腰,抱怨道:“真没意思,江昼,你都吃不下了,就不知道热情点,求求我?”

江昼坚持当哑巴,嘴上不给面子,腿却热情地缠上了他。

季云琅知道他的德行,笑:“你从前就这样,现在还这样,不怕我腻?”

江昼不语,心想:“腻什么?你怎么可能腻,你花样多得数不清,今天喂葡萄,明天想喂什么?知道师尊想要,也不正正经经跟师尊亲热,非要搞这些……”

后来季云琅不让他说了,堵住他的唇,和他一起品尝了大半夜葡萄。

年轻又凶猛。

葡萄的果肉和汁液打湿了床榻。

期间江昼开了很多次口,想让他歇歇,但都只叫出了他的名字。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这是江昼向他示好的信号。

他叫一声“云琅”,季云琅心里就甜蜜一分,低下头吻他,轻声哄:“师尊再陪陪我。”

后来江昼挣脱了绑手腕的绳子,主动抱住他,不再说他柔软无力,心里想,徒弟还是有些本事,值得他学习。

这个念头一起,江昼望向他的眼神就变了调,不再缠绵,变得求知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