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了。
江昼把他的手抓下来,双手一起捏在掌心玩。
“师尊,”季云琅垂眼,不太高兴,“你以后离那个风洵远点,要不我去杀了他,不然他老想着伤你。”
“没事。”
“怎么没事?”季云琅有些急了,“他……”
江昼说:“你保护我。”
季云琅顿了顿,没忍住,笑了,“你这么厉害,还用我保护?”
“用。”
江昼不在他怀里靠着了,起身收刀,牵起他的手,往别处走,“我杀了他的爱人。”
“那个花珈?”
“嗯。”
季云琅垂眸,“他那么恶心男人,我还当他只喜欢女人。我猜猜,因为他被这个花珈背叛了,所以才开始恶心男人?”
江昼看他,“你怎么猜到的?”
“不都是这样?”季云琅说,“你要是敢背着我找别人,我也会恶心。”
“不会。”江昼皱眉,听得不舒服,“你以后,别说这种话。”
“我就是说说,”季云琅捏了捏他的手,酝酿许久,还是开口了,“师尊,你知道吗?”
“什么?”
“我有段时间一直觉得你水性杨花,会找很多人睡觉。”
“……”
江昼:“为什么?”
季云琅垂眼,踢着脚下的小石头,“我们第一次亲热时,都没确定关系,你提前也没说过喜欢我,更没答应我的求爱,突然就亲我了。”
“边亲还边摸我,把我往床上带,在床上还……那么热情,我当时既开心,又有些生气,觉得你是个随便的人,所以对你很凶。”
季云琅步子放缓,说:“我本来没想跟你那么快的,我知道自己年纪小,总以为还要再追你几年,等我大些了,你要是接受我,我们就可以先牵手,然后抱一抱。”
他补充,“像恋人那样。”
可江昼在他十七岁那年就把他带上了床,不等他再大些,也不等他们先有过正经的牵手拥抱。
季云琅甚至都不知道,睡完这一夜,他们是不是就算正式在一起了。
他当时亲吻着江昼,把师尊抱在怀里,听着耳畔的勾人的喘息,心不在焉,甚至悲凉又庆幸地想过,不管怎么样,反正他在榻上能让师尊舒服,师尊就算不接受他,也会留他做个床伴。
紧接着就忍不住发散,想,江昼到底有几个床伴?他这么随便就跟自己睡觉,平时一定没少勾搭人。
说不定除了云晏,仙洲还有不少人也是江昼的入幕之宾。
季云琅边想,就边对他凶狠起来,就算只能做床伴,他也要做江昼的独一份,让江昼除了他,看不上其他任何人。
现在回想,他那时就是憋着口气,十分卖力,给江昼爽得不行,才让师尊最终下定决心跟自己在一起。
边想,他就边跟江昼说了自己的想法,顺带教育他。
“你看,师尊,我们的感情就是睡出来的,你再不好好进步,可就没办法谈了。”
他总是这套说辞,江昼不认可,反驳道:“就算不睡,我也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江昼不知道。
季云琅十六岁那年暴露心意之后明晃晃地追了他一整年,那期间,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在告诉江昼:我在追你哦,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江昼从前没有“谈情说爱”的概念,是季云琅提了,他才开始想。
后来发现无所谓,江昼没人陪伴,季云琅本来就是他的全部,做师徒还是做恋人,对他来说没差别,反正他们只有彼此。
再后来,朝夕相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江昼也承认,后面睡得多了,的确对感情升温有帮助,可季云琅这话的意思里,他是因为睡得爽了,想今后一直爽,才跟徒弟在一起的。
这不就本末倒置了?
他跟季云琅强调:“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睡。不是你嘴里的,跟你睡过,才喜欢你。”
季云琅敷衍道:“嗯嗯。”
“?”
江昼心里不太舒服,季云琅现在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三分柔情和七分善解人意,仿佛在说:
我懂的,师尊,现在说这些肯定让你尴尬,毕竟我们都确定心意了,跟以前不一样,那我们不聊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乖~
“云琅。”
季云琅:“怎么……唔……”
江昼吻他的唇,把他按到就近的大石头上,沐浴着月光,揉弄他胸口,跟他隔着衣服贴蹭在一起。
他亲得凶,蹭得猛,一度让季云琅认为他想现在要,于是多次在接吻的间隙开口:“师尊,脸……换上脸再……”
可江昼并不是想跟他做,只是用激烈的吻和撩拨挑起两人的欲/望,紧接着就松开他,躺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在大石头上仰面看月亮。
喘息声此起彼伏,受了他刚才那通撩拨,季云琅已经意乱情迷了,见他这样,以为他是要自己上来伺候,刚想往他身上跨,江昼就把他按回去,让他乖乖躺好。
季云琅没懂,想了想,侧过身,趴在他怀里,手向下,要去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