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想了想,伸出满是药水的手,戳了戳他的脸,“你。”
季云琅:“……”
“不是!”他又气又想笑,偏开头,“我是说,跟云晏提出了一样的要求,想要夺你身体的,有没有这样的人?”
“没有,”江昼说,“就云晏,一个。”
“那为什么神医说你体内有两种异变,另一种甚至都把云晏撑炸了?”
江昼摇头。
季云琅也想不通,带他到上次的温泉处,把他整个人扒光了丢进去,说:“洗干净再上来。”
江昼在水里看他,他一直和江昼挨着,身上也被沾了不少。
季云琅:“我们分开,我去另一边洗。”
江昼垮下脸。
为什么?
师尊病好了,就开始防着师尊,不敢跟师尊光着身子贴在一起了?
季云琅指指下面被他染得黑绿黑绿的水,“脏死了,江昼,你想让我跟你一起泡这样的水?”
江昼想了想,妥协。
季云琅在岸边蹲下身,让他过来,然后捏起他的下巴,往他唇上亲了一口。
江昼用眼神询问:什么意思?
季云琅笑,“高兴啊,师尊,你洗完,换好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江昼点头。
等季云琅走了,他神色怪异地摸了摸自己喉咙。
久违的,又说不出话了。
季云琅解了衣服下水,跟江昼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眼睛还在恢复中,朝那边看,在朦胧的雾气里看到师尊光裸的背,一时心和身体一起躁动,回忆起了昨夜被江昼按在床上亲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