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睡觉,药也不喝,挺惬意啊。”
“当然了,”季云琅回,“第一次在你这里这么舒坦。”
金乾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嘲讽道:“他离你再近点,能把半个身子的血给你压出来。”
季云琅闻言,抬起自己有些僵硬的胳膊,把江昼又往身边揽了揽,顺便扯过被子盖住他。
金乾问:“什么人?”
季云琅不告诉他,“他不管是什么人,都不是你趁我们睡觉,进来偷偷摸他手的理由。”
“别把我讲得那么猥琐,”金乾坐到床边,给他换药,又问,“第一次见你带人来,很喜欢?”
“嗯。”
“喜欢到什么程度?”
这个问题很抽象,季云琅不答,金乾问得更具体了些,“他死的话,你会不会跟他一起死?”
继宋扬后,季云琅再次听到有人把“江昼”和“死”两个字联系到一起,说这话的还是梅庐最顶尖的医修,他心里有些慌了,把江昼的手从自己胸口抓出来,压到被子上,说:“梅神医,你再摸摸。”
金乾不动,季云琅改口,“金神医。”
金乾“嗯”了一声,掌心聚起灵光,又覆上江昼的手。
季云琅看不见,只在良久后,听到上方传来的一声长叹。
“……”
“什么意思?”季云琅问,“该准备后事了?”
金乾不说话,回了他第二声长叹。
然后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
江昼睡着觉感觉喘不过气,睁眼才发现被徒弟紧紧搂在了怀里,点着香,季云琅现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