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季云琅闻声过来,“怎么了?”
楼沙指着江昼:“他……花……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沙捂着自己脑袋大叫着跑进内殿,趴地上就往床底下钻,又因为床底太窄钻不进去,不停重复着钻的姿势撞脑袋。
“……”
季云琅顺着他刚才指的方向看去,江昼正从自己脸上揭人皮面具,刚揭了一半下来。
身后楼沙还在维持着钻床底的动作,撞得额头乌青,季云琅这才相信他是真的有病。
他过去拦住楼沙,见他现在没办法正常交流,摸出绳子来捆住他的手脚,把他丢到了床上。
绳子原本是准备来绑师尊的。
但是他没选好,这种绳子给江昼用着糙,给楼沙用才刚刚好。
江昼在这时走近,见季云琅绑得这么熟练,抬手帮他把散在肩上的头发拨到脑后,指节不小心蹭过他侧颈那个渗血的咬痕,问:“你们经常,这么玩?”
季云琅不喜欢被威胁,现在不管是激怒他还是讨好他的话都不想回应,只觉得这个人很烦、很讨厌。
所以他不动,也不吱声,只默默观察楼沙的状态。
为图清净,季云琅把他嘴也堵住了,楼沙现在整个人被绑成一个长条,惊恐地睁着眼在床上扑腾,突然,他腰腹发力腾空把自己翻了个身,由躺变趴,然后腰往下塌,屁股撅起,用膝盖顶着床板一拱一拱地绕着床蛄蛹,都不用细看,一眼就知道精神状况不容乐观。
“你……”季云琅还是开口了,“对他做了什么?”
八域主虽然这么些年一直有病,但是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