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微微泛红,握起他的茶,萧沂眉心微动,拦住道。
“这茶有提神?的功效,大?半夜别喝。”
林惊雨不管不顾,她抬手,扬起唇笑着喝下?。
“殿下?叫我安神?,自己却在提神?。”
她放下?茶,“我想知道,这些日子殿下?发生了什么,济州的局势,你我的局势,我得一清二楚。”林惊雨道:“怎么,殿下?还是不信任我?”
“没有。”他回?答,“不想让你担忧劳神?。”
林惊雨握住他的手,“殿下?不说,才是让我担忧伤神?。”
萧沂望着她轻轻挑起的眉,道:“越国旧部分两派,一派居多,一派居少。”
“居多的一派主张什么。”
他道:“反齐复越。”
林惊雨点头,“那殿下?一派的人?多吗?”
“可以?说没有。”
林惊雨张嘴,一愣,“什么?”
“另一派不帮我,主张和平,帮我的是反齐复越逆党,明面上?帮我,实际拿我当傀儡,借助我的手灭齐,再挂越国旗帜。”
他不紧不慢解释,仿佛丝毫不在意这般处境,不在乎这盘棋有多风云诡谲。
好像在意的就只有林惊雨。
“懂了。”林惊雨撑着下?巴,轻轻叹了口气,“我与殿下?真是到哪都憋屈,本以?为脱离危险,以?为济州是个宁静地,大?本营,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互帮互助,谁料到原来是个木偶台,殿下?是那木偶,权利是线,那一群老人?是则是木偶师傅。”
林惊雨摇了摇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处看见?村子,欣喜进村,发现是个土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