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姐姐你说。”
林惊雨望向院子里的树,“帮我寻根红绳,我想把它挂在树上。”
她也想凑个热闹,祝他平安。
*
不知是?因饭菜咸的缘故,还是?因为嗓子干燥,林惊雨夜里头渴得厉害,她伸手去够桌上的水,却发现没水了。
屋外传来声音。
“在山沟沟里守着一个女人真?无?聊。”
“不如我们?去镇上打牌去。”
“不行,大人叫我们?守着她,说是?贵人的女眷。”
“要我说,那贵人早不要她了,都过了这么久工夫还不来接她,那些贵人不都一个样,美妾缠身谁还会在意村里的糟糠之妻。”
“说来也是?。”
“走走走,今晚我们?好好睡一觉,明早打牌去。”
都过了这么久吗?
林惊雨望向窗口的茉莉花,哪还看什么花开,花早谢了。
萧沂那个贱人他食言了。
林惊雨从床上下来,伤口已差不多愈合,正常活动都是?可以的。
她倒了杯茶,望窗外的月亮。
他莫不是?真?和旧越哪个女子好上了,那么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又或者他出?什么事了。
罢了,不想了,没准明早他就?过来接她了。
至于外面那两个玩忽职守的侍卫,待萧沂回?来,她非得告状不可,真?不知哪找的玩意。
窗口跳上一只猫,叫了两声。
倒是?这玩意找得好。
林惊雨走过去摸了一把,俯下身扬起唇角,”小一,你若明天不过来接我,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当然你若是?带几箱金银珠宝过来,我倒还是?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