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炙烤得通红,林惊雨挽起袖子握住铁柄,秦夫人见此慌忙拦住,“你做什么。”
她推开林惊雨,林惊雨的手不小?心蹭过煤炭,被烫红了?一小?块,嘶得皱眉。
秦夫人指着她,面目狰狞道。
“果然,你和你母亲一样,她害了?我?,现在她的女儿?要害我?的儿?子,你们母女俩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但你若再拦着我?,你的儿?子可就死了?。”
她冷然瞥了?眼妇人,走到秦霁初榻前。
“况且今日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们母女俩对?本皇子妃大不敬,本皇子妃理应处罚你们二人,来人,把秦夫人带下去,好生?伺候。”
林惊雨走到床前,大夫拱手要行礼。
她望着床上的人,“不必多礼。”
“三皇子妃用得可是烙铁止血法。”
林惊雨点头。
“可是此法太痛,就算涂了?麻药,也非常人能忍。”
“那便有劳大夫替我?按住他。”
林惊雨俯下身,盯着秦霁初额头的痣,“想活命,就忍忍。”
火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背脊,皮肉滋滋作响,冒着烟。
林惊雨瞧见秦霁初的眉头紧皱,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不受控制痉挛。
“再忍忍,再忍忍。”
林惊雨喃喃。
“血终于?止住了?。”大夫欣喜道。
林惊雨松了?口气,可大夫摸了?把他的脉后,笑又?转为愁容,“秦二少爷本就患有心病,经此一遭,怕是活不了?多久。”
“心病?”
“这是秦二少爷打?娘胎里带出的,罕见至极,秦老爷寻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