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孽, 就由?她的好?姐姐来偿还。”
她的身子?忽然被抬高,失重感袭来,林惊雨慌忙握住萧沂的手?,“我?帮你,像之前一样。”
屋内静寂,他的目光隔着黑夜的纱,聚在她的双眸。
那双眸子?很润,却也是潭死水,她是个薄情的人,永远不会有所回应。
半晌后,他道:“好?。”
但?唯一不同的是,从前都是他牵引她,今夜她主动握住,得心?应手?,知道如何取悦他。
到最后,他握住她的手?使劲,俯身要?吻她的眼睛,她慌忙闭上眼,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眉心?,鼻梁,嘴唇。
他道:“林惊雨,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不要?。”
萧沂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腿拉近。
“如果当初是皇兄,你会让他进去吗?”
“他是太子?。”
“行。”萧沂嗤笑,“真想当一回太子?。”
紧接着他手?下?用力,林惊雨失声,慌忙去抓他的手?臂,可握着时,随着颠簸像是她在握着他索取。
他望着她失神的样子?,吻了吻她的鬓角。
林惊雨的耳畔是他清冷的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当皇帝。”
翌日清晨,他依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理着衣裳,见她醒来,他道:“我?今日有事,宴会就不去了,你替我?掩护一下?,以生病的缘由?。”
“哦。”
林惊雨阖了阖眼,扯了被褥继续睡。
“对了,方才有人抬来一张屏风,道是给三皇子?妃身边的小?丫鬟。”萧沂望向她皱起眉的睡颜,“不如,你先替她收着?”
林惊雨摆了摆手?,“不了,妾身跟他还没熟到收人东西的地步。”
“别?呀,他可再三嘱咐,要?送到人手?里?,本殿最看不得有心?之人没法如愿。”
他哪有这?般好?心?,定是阴阳怪气她的。
林惊雨懒得理他,她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
萧沂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听话些,等我?回来。”
她又皱起眉。
萧沂抹平,可转念一想,她从不是个听话的主。
*
扬州虽地处江南,但?扬州刺史宠爱女儿有名,特?地为?其修建一座马场,皇帝好?马,当即有官员提议前去。
彼时皇后正握着林缘君的手?,笑道:“竟不知你瞧着柔柔弱弱,还会骑马,一会马球赛,本宫推荐你上去,可要?给我?们林家长脸。”
林缘君颔首,含羞道:“姑母谬赞了,素素自小?在江南长大,骑术自然比不上京城的女子?。”
皇后一见,“你啊就是谦虚了。”
“什么谦虚?那是当然。”
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皇后见萧珠走来,又气又想念,“你不是停在南岭陪你的齐哥哥去了么,还过来干什么。”
“这?不是想念母后么。”
见萧珠撒娇,皇后心?软下?来。
林缘君一笑,“公?主说得是。”
转尔她望向自顾自喝茶的林惊雨,“不知姐姐骑术如何,想来定当绝好?,若能和姐姐一组便好?了,也让妹妹见识一下?姐姐的骑术。”
林惊雨握着茶抬眉,林缘君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皇后的声音响起:“你姐姐自小?管在家中教养,哪会骑马。”
萧珠反驳:“母后,你有所不知,皇嫂的马术可好?了,尤其是马球,毕竟皆是儿臣教的。”
皇后一愣,“哦?是么。”
林惊雨颔首一笑,“只是一些皮毛罢了,不敢在高人面前班门弄斧。”
她自小?关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琴棋书画,便是祖母教的医药,以及郑小?娘所教的那些柔弱之术。那些武她没有接触过,更不会,但?她学得快,大梵山刺杀学会了射箭后又跟着萧沂学,于防身和在别?人面前使个两把刷子?也是够的,至于骑马,一回生二回熟,刺杀那日,她从大梵山带着昏迷的萧沂驾马至京城,不会也会了,后因萧珠喜欢骑马的缘故,常带她以骑马消遣,故这?马球虽说不上有多厉害,但?也算是手?到擒来。
“那一会妉妉和素素一道上去,姐妹俩替我?们林家长脸。”皇后又拍了拍林缘君的手?,毕竟林缘君自小?骑马,她道:“素素,你一会儿要?多照顾你的姐姐。”
“素素知晓了,定当多关照姐姐,姐姐也不必担心?,就算输了也没事儿,毕竟重在参与。”
萧珠抢先道:“还没开始呢,你这?人说什么丧气话。”
林缘君不恼,“毕竟场上那么多高手?,姐姐也才只学了一两年,怕姐姐伤心?,妹妹才这?般说,难道妹妹又说错话了。”
林惊雨拦住萧珠,望着林缘君愧疚又委屈的样子?,她勾起唇角,“怎会,还由?妹妹多加关照。”
“姐姐怕是不怎么骑马,这?儿赛用的马都高大了些,我?给姐姐选一匹矮小?的。”林缘君吩咐婢女,“去把我?马厩里?的白驹牵来。”
林惊雨点头,“多谢妹妹。”